赫連雲裳在酒店的美食廳用保溫罐打了一些粥回到609房間,客廳裏一個人都沒有,他們都守在臥室裏,魚唯遊被雲翳喂了藥,安靜了很多,整個身體都貼在了雲翳的身上,赫連雲裳看到魚唯遊睡著了,把保溫罐放在床頭櫃上低聲說:“他穩定多了,大家都沒有吃飯,該吃飯的去吃飯吧,看來魚唯遊要在這裏多住上幾天了。”
菲戈看著魚唯遊憔悴的樣子,給大家使了一個眼神,幾個人來到客廳,菲戈難過的說:“一會我去續費,住在酒店裏,最好是不要用翳的名義,如果被他家裏人發現就不好了。”
花顏沫接口說:“這麼多年,翳都一直瞞著家人,真是難為他了。”
赫連雲裳說:“他是顧及遊的感受,所以我們也要想盡辦法瞞著翳的行蹤,翳的家人我們都看過照片的,我出去的時候,好像有看到翳的奶奶也在這個酒店,所以要盡快到服務台去辦理手續。”
菲戈忙說:“燁你和裳回去拿遊和翳的物品,我去辦理手續,小瞳和沫留在這裏,萬一遊有什麼症狀,沫你立刻去接安醫師,翳的車子裏都是剛買的東西,一會燁你和裳開翳的車子回去,樂隊的車留下來,比較方便一些。”
完顏燁說:“好吧,對於遊的物品我也比較清楚。”
完顏燁走進臥室,來到床邊看了一眼睡熟的魚唯遊,然後拿起地板上魚唯遊的髒褲子,裝到袋子裏,帶回去給他清洗。
完顏燁和赫連雲裳離開過後,菲戈還不忘囑咐花顏沫和刑翼瞳說:“你們在酒店裏點一些吃的吧,總是要吃飯的,都倒下了,誰來照顧遊。”
菲戈離開後,直接找到了酒店的總經理,他要求退房,然後以菲戈的名義在重新開了609房間,而且把之前雲翳的名完全刪掉了。
花顏沫和刑翼瞳在客廳裏,刑翼瞳把臥室裏魚唯遊弄髒的地板和淩亂的東西整理了一下,看到雲翳被魚唯遊像火爐的身體烤的已經是滿頭大漢,而且他還穿著外套都沒來得及脫掉,現在魚唯遊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他又沒有辦法動一下,刑翼瞳在洗手間裏把毛巾用溫水淨了一下,來到床邊給雲翳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刑翼瞳溫柔的手就像是女孩子一樣,而且他也是照顧人,最細心的一個。
刑翼瞳低聲對雲翳說:“翳,要不把外衣脫下來吧,你看你熱的。”
雲翳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著睡熟的魚唯遊,他的情緒還不穩定,燒的嘴裏開始說胡話:“翳,什麼意思?”
花顏沫把魚唯遊的專用毛巾用清水淨過後,走了進來,把毛巾遞給刑翼瞳低聲說:“他剛才在說什麼?他好像在做夢。”
刑翼瞳用魚唯遊的專用毛巾幫他擦拭因為高燒而通紅的臉頰。
雲翳好像也很累的樣子,又被這樣的高溫身體貼在身體上,雲翳便泛起困來,閉起眼睛便睡熟了,花顏沫和刑翼瞳守在床邊照顧著他們。
完顏燁和赫連雲裳在路上,被一個極大的問題給困惑住了,完顏燁說:“裳,翳有交代,不要一峰知道他和遊之間的事情,我們該怎麼對一峰說呢。”
赫連雲裳一邊開車,一邊說:“別說是一峰會想太多,就連我們這麼了解情況的人,都會想到那裏,你也看到了,翳,用口親自送藥給遊喝,當時我都被震驚了,何況是一峰呢,和他走的那麼近,要是發現這一幕,恐怕一時接受不了。”
完顏燁反駁的說:“有什麼接受不了的,換成我,我也一樣可以為遊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