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菲戈把廉欣和C帶走之後,花顏沫急忙的給叔叔打電話,雲裳和完顏燁還有欒一峰和刑翼瞳也驚慌的奔去臥室看雲翳的傷勢,欒一峰用毛巾在雲翳的手臂上緊緊的綁上,以免流血太多的血。
雲翳的臉色有些倦意,但是,他還不忘把魚唯遊抱在懷裏,魚唯遊看到雲翳為了喚醒自己對生命的希望,用這樣激烈的手段傷害自己,魚唯遊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伏在雲翳的懷裏悲傷的說:“翳什麼,你為遊這樣犧牲不值得,你應該有你的美好人生,有你甜蜜的愛情,你應該回家守在你的家人身邊,還有你愛著的曦曦,遊不是女人。”
雲翳歎息一聲,抱緊魚唯遊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堅定的說:“沒關係,翳隻愛遊一個,在家人、愛人和遊之間,翳選擇遊,隻要遊快樂就好,隻要遊健康就好。”
雲翳的眼淚悲傷的流了下來。
安醫師打出租車來了,花顏沫在樓下接他上來,安醫師一進屋,看到雲翳的傷勢,就是一陣念叨,清理好傷口,雲裳擔心的問:“安醫師,這樣包紮可以嗎?用不用去醫院檢查一下。”
刑翼瞳忙說:“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花醫師歎息的說:“我是骨科醫師,每天被你們叫來叫去的,現在外傷也找到我的頭上了,你們以為就你們有事情,你們不知道醫院有多少病人等著我去救命呢,就你們的命值錢,人家的命就不值錢了。”
花顏沫對安醫師笑嗬嗬的說:“叔叔,您老辛苦了,您看翳的傷勢真的不用去醫院拍個片子嗎?”
花醫師說:“傷口極深,又這麼長,差一點就傷到骨頭了,這樣包紮肯定不行的,要及時送去醫院。”
安醫師指著雲翳責怪的說:“真不知道你當時,用了多大的力氣,一個小小的杯子就能割這麼深、這麼長的一道口子,算你小子的身體照一般人健康,不然你早就倒下了。”
完顏燁忙問:“那他手上的傷口怎麼樣?會不會影響他彈鋼琴。”
花醫師說:“手上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到要害,但是,就這樣胡亂的包紮,以後還彈什麼鋼琴,幹脆連筷子也別拿了,直接讓人伺候著就行了。”
雖然安醫師嘴裏說話不好聽,但是大家都聽得出來嚴重性。
門鈴響了,刑翼瞳去開門,菲戈剛一進門就問:“翳的傷勢怎麼樣了。”
刑翼瞳說:“安醫師在裏麵。”
淩菲戈走進臥室,看到安醫師一臉的不情願和指責,菲戈很禮貌的說:“花醫師給您添麻煩了,一會我送您回去。”
花醫師看了看菲戈,氣憤的說:“你說你們這些孩子,沒事鬧騰什麼?不就是魚唯遊的腿痛嗎?到醫院接受治療不就沒這麼痛苦了嗎?血管細怎麼了?不是一樣可以把針頭紮進去嗎?”
魚唯遊聽到針頭,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把臉整個的埋在被子裏,安醫師看到他的樣子,很不客氣的說:“你小子別以為躲起來,不看我,就可以推卸責任,你給我出來。”
花醫師說著就去拉被子,魚唯遊死死的拽著被子,不肯出來,雲翳忙用抱著白色紗布的手去阻止安醫師說:“安醫師,不要責怪他。”
花醫師看著雲翳如此護愛美裘,便針對雲翳說:“他這個樣子,都是你給寵壞了,還有你們,一個個的,就知道順著他,要知道病人也要學會堅強和獨立。”
花醫師不聽分說的把魚唯遊從被子裏拉出來,對著魚唯遊嚴厲的說:“看著我,說,我是誰。”
魚唯遊像個闖禍的小孩子,被家長訓斥一樣,咬著嘴唇說:“瘋醫師,哦,不,安醫師。”
魚唯遊對安醫師的稱呼好像習慣了,一時說漏了嘴,又急忙糾正,但是安醫師當然聽到了,也沒責怪他對自己的稱呼,便說:“恩,還知道我是瘋醫師,證明你腦子還沒壞掉,那我問你,他是誰啊?”
花醫師指著雲翳,魚唯遊眨著眼睛說:“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