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沒有放過夏娃,一連氣就把她灌多了,菲戈拉著倒在沙發裏睡熟的夏娃醉意濃濃的說:“喂,喂,洋娃娃起來了,我們繼續喝了”
他聽到夏娃的回應,隻是從她鼻子裏傳出來的鼾聲,菲戈站起身,晃晃悠悠的就回房間了,而睡熟的夏娃突然睜開眼睛,壞壞的笑了笑,然後從沙發上跳起來自言自語的說:“想灌倒我,哼……我可是酒界大亨的女兒。”
夏娃輕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邢奶奶和於春梅都睡的很香,她在自己的化妝台上收走了一些化妝品,然後又在衣櫃裏翻出一個袋子,又跑回三樓客廳,坐在沙發上就是一頓亂塗亂摸。
菲戈故意把夏娃灌醉,是因為今晚的房間沒有辦法安排,總不能讓奶奶和於春梅睡客廳裏,他們本來是想把二樓的房間收拾出來的,可是看到這麼多的好酒,大家就都給忘記了,到了都倒下的時候,隻剩下菲戈還比較清醒,所以就拿夏娃來犧牲了。
刑翼瞳在熟睡的時候,感覺耳邊總是癢癢的,他昏昏沉沉的還以為是菲戈,眼睛都不睜的就翻了個身,摟住菲戈的身體,嘴裏還嘀咕著:“戈,不要了,好困哦”
然後他又感覺自己的身後一陣陣涼氣吹來,忽然意識到菲戈明明在自己的前麵啊,怎麼會感到身後好像有個人似得,刑翼瞳睜開眼睛看到菲戈在自己的眼前,仰麵朝天的躺著,睡的很熟,不是菲戈,那後麵的人是誰,刑翼瞳轉身,便看到了一個紅衣長袍,頭發發蓬亂,一張煞白的臉和吃了死孩子的嘴,而且嘴角還有一滴血正在往下流的女鬼。
下一秒房間裏響起刑翼瞳的慘叫聲:“啊……”
他驚慌之餘忙拉身邊的菲戈喊:“戈,戈,鬼 鬼啊……”
菲戈剛被刑翼瞳吵醒,刑翼瞳便撲進他的懷裏,嚇得全身發抖。
菲戈慵懶的眼睛都沒有睜開,拍了拍刑翼瞳的背說:“小瞳,你做噩夢了,沒事隻是一個噩夢而已,好了,我摟著你睡好吧”
刑翼瞳壯著膽子又回頭看了看,那個女鬼已經不見了,刑翼瞳懷疑的想著:“難道真的是在做惡夢嗎?怎麼這麼真實呢”
刑翼瞳哆嗦的躲在菲戈的懷裏,緊緊的閉著眼睛,大氣不敢出一聲。
過了一會,菲戈突然爬起來,就在刑翼瞳的嘴上開始熱吻,身後假扮女鬼的夏娃,本來是想要在菲戈的身後嚇嚇他的,剛要去捅咕他,沒想到他就爬起來,而且還去熱吻刑翼瞳,夏娃沒有嚇到他們,到把自己給嚇的大氣不敢喘,悄悄的走出了菲戈和刑翼瞳的房間,而且她出來之後,身體都在發抖,好刺激的場麵啊,她夏娃雖說也和那些一起瘋狂的朋友們沒少搞惡作劇,可是這次是她最失敗的一次,夏娃靠在菲戈房門外的牆上,平靜了很久,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匆匆的跑到雲翳和魚唯遊的房間,看到雲翳和魚唯遊還在睡覺,夏娃悄悄的來到床邊,他沒有想要嚇他們的意思,她隻是害怕雲翳和魚唯遊也像菲戈和刑翼瞳那樣子,夏娃雖然總是和魚唯遊過不去,但是在她心裏,魚唯遊已經是很重要的人了,不知道是因為他和自己母親換的是同樣的病,還是因為緣分本身就具有一種不可抵抗的魔力,夏娃扶在床邊,欣賞著魚唯遊的睡顏,他真的很俊,一張俊臉讓人感覺有一種魔力一樣,夏娃突然有一種想要擁有他的心思,忍不住就去親上魚唯遊的嘴。
睡熟的魚唯遊並沒有喝酒,所以他的意識是清楚的,他感覺到自己被親了,還在心裏想著:“是翳嗎?翳喝多了,現在親我算什麼?不對怎麼香噴噴的。”
魚唯遊突然睜開眼睛看到一張可怕的鬼臉,被嚇的慘叫一聲:“啊……女鬼啊”
夏娃被魚唯遊突然醒來,也給嚇到了驚叫一聲,坐到了地上。
雲翳被魚唯遊的聲音給吵醒了,雲翳看到夏娃的樣子倒是出乎意料的鎮定,哄著魚唯遊說:“遊,不怕了,是洋娃娃在嚇你。”
魚唯遊聽到雲翳的話,便看了過去,看到果真的是夏娃,還在地上揉著自己的屁股,魚唯遊突然大喊:“瘋女人,你神經啊,大半夜的跑男生的房間,裝鬼嚇人。”
夏娃剛才偷親魚唯遊,心裏有些心虛,忙掩飾的站起身,衝著魚唯遊大喊:“誰叫你把爸爸的酒喝了。”
說完她就後悔了,人家魚唯遊可沒喝,果然魚唯遊衝她大喊:“我可沒喝你爸爸的酒,不要想偷親我,就胡亂找借口,怎麼看我長的帥,還想和我發展什麼關係嗎?好啊,來啊,就讓你做回真正的女人。”
魚唯遊一把就把夏娃給拉倒在床上,雲翳看到魚唯遊的樣子,現在比較男人了,雲翳還故意的向後躲了一下,夏娃整個人就落在了他們兩個的中間,魚唯遊不顧一切的把夏娃按在身下就很不客氣的吻她,夏娃沒有發火,而是被魚唯遊的舉動給震驚了,而魚唯遊自己也被震驚了,雲翳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的,在這一瞬間,雲翳心裏懸掛著的那個恐怖的後果,終於放下了,他看到了在魚唯遊內心深處,那種男人本有的欲望,是對女人的欲望,而不是偏激的欲望,說明魚唯遊並沒有在成熟的階段,混饒了自己對雲翳的那份感情,他對雲翳隻是一種依賴,是他麵對病魔的一種依賴,是對生命日漸萎縮的一種掙紮的力量,雲翳默默的起身,離開房間,然後把門關上了,他一個人坐在三樓的沙發裏,開心的笑著,在魚唯遊麵對病魔的折磨中,給他一份真摯的愛情,或許是上天對他最好的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