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玉的目光看向坐在一邊的卓一凡,然後卓一凡就很了解她的心思,便把雲翳的電話在白思玉的手裏接過來,神速般的離開。
經過位置調差,在卓一凡的能力下,那是不入流的小兒科,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杜家別墅,正在幾名歹徒壓著鬧鬧,把雲晨打的滿身是傷,他趕到了,而且在他趕到之前喬誌文也穿著睡衣在與歹徒搏鬥,而且他的嘴角也受了傷,在流出血來。
卓一凡的莫名出現,不僅讓歹徒嚇的魂不附體,就連雲晨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男子救他們,歹徒看到來者不是善輩,便迅速的離開。
雲晨本來還想爬起來追上去,讓警察來教訓他們的,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自己受傷太重,沒爬起來。
鬧鬧倒是沒有受傷,婆婆的傷也不算太重,就他雲晨傷的最重,要說歹徒是為了錢財,可是翻了一氣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沒有拿,要說是為了綁架鬧鬧,持續了那麼久也沒有把鬧鬧綁架成功,倒是把雲晨給打的半死,看來這些歹徒分明是衝著他雲晨來的,別人看不出端而,可是瞞不過卓一凡一雙犀利的眼睛和久經江湖的經驗。
鬧鬧哭鬧著,看著婆婆一邊給雲晨擦著傷處,一邊心疼的要死掉了。
卓一凡沒有離開,也沒有到處盤查什麼,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眼睛裏,一目了然,隻有喬誌文在到處的盤查,看看少了什麼?然後分析的說:“歹徒一定是想要劫走鬧鬧,來要挾伯父伯母,他們的胃口也太大了。”
婆婆突然說:“先生和婦人都是善念之人,從不與人結下冤仇,他們是衝著錢來的,到也不是不可能,隻是他們什麼都沒有拿走。”
喬誌文把目光放在了卓一凡身上,堅定的說:“也許是這位先生及時現身,功夫又了得,所以才把他們給嚇跑了,還來不及拿什麼?還有晨晨剛才給誰打電話?怎麼沒有報警?”
雲晨趴在沙發上,承受婆婆給他擦拭傷處,藥膏黏上去的疼痛,不停的叫喊著:“婆婆,輕一點了,好痛的。”
鬧鬧守在他旁邊很關心的說:“晨晨哥哥,你一定很痛吧!都是鬧鬧不好,你要不是救我,把我護在身後,也不會受這麼多的傷,還有要不是我一在的留你在家裏,你也不會受這樣的苦,都是鬧鬧不好,害的晨晨哥哥受罪了。”
雲晨聽到鬧鬧的一番貼心的話,心裏再多的苦那也是值得的,可是喬誌文在一邊就更是恨的牙癢癢,怎麼當時就不把他給打死呢?或者是打殘了他也好啊!如果他殘了,那鬧鬧還會這樣依賴著他嗎?鬧鬧豈不就是自己的囊腫之物了嗎?
喬誌文這樣想著,卻突然發現卓一凡用一雙犀利的眼神盯著自己,盯的他心裏發毛,隻往外滲冷汗。
正好在這關鍵的時刻,電話突然響了,他急忙躲開接通電話,已避開卓一凡的眼睛,電話是那幾個人打來的,隻聽見電話裏一個男子說:“文哥事情出乎我們的意料,突然出現的那個人,我們並不是他的對手。”
喬誌文低聲嗬斥的說:“你就不該讓他打電話,我懷疑這個人就是那通電話叫來的,一群笨蛋,好了,等我回去再說。”
電話掛了喬治文還在心裏數落這幾個笨蛋,剛一回頭就把他給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對著身後的人說:“你,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卓一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淡淡的說:“沒多久,剛好聽到你說的話。”
“你想怎樣?”喬誌文心虛又心慌的問,他知道他一定有著自己不可想象的背景,在他一身功夫上就可以看的出來,更可以看出他並沒有用盡全部的力量,隻是那樣的幾招就把他的人給打的落荒而逃。
卓一凡隻是警告的說:“不許動雲晨,以及他身邊的人,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然後他就悠然的回到大廳,好像警告喬誌文的話,並不是他所說一樣,依舊保持著沉默的狀態,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看著婆婆給雲晨上藥,時而聽到雲晨的慘叫聲和抱怨婆婆太用力,看著鬧鬧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哭的和淚人一樣,冷眼一看鬧鬧和雲晨還真是一對很有緣的小情侶,他在心裏默默的思考著,也許這就是緣分吧!就像是他玉姐姐和雲翳的緣分一樣,是注定的,無論他怎樣對他玉姐姐更好,玉姐姐始終都是姐姐而已,再無其他,即使他在心裏有著非分的想法,他也永遠不敢冒犯她,因為他想要永遠守護她,就像是守護自己的生命一樣,甚至要比自己的生命更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