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廟瘋二爺,你要是還記不住就找塊豆腐撞死得了。”唐風有些無語的回著。
秦福眉頭緊凝,他根本沒聽過這號人,藥王廟那片隻知是有群刁民住著,多少人動用關係都沒能拿下地皮,卻從不知有這樣厲害的人存在。
“你當狗當習慣了,所以不知道人當狗時該怎麼做,回去吧,我隨時等著秦家來找我,不過秦三炮可沒多少時間了,每隔七天他的傷就加一重,要是時常動火又酒色不忌,能過三七算是他走運。”唐風沒興趣再搭理秦福。
“你也太狂妄了,你知道這東海是誰的天下,你這樣做是在找死!”秦福聽到唐風罵是狗也是勃然大怒。
唐風笑道:“做為一隻狗你隻是把狗仗人勢發揮的淋漓盡致,不過秦家在我眼裏也真算不得什麼人,不知你中了絕傷秦家會不會為你也來求我?”
秦福一聽臉色瞬間慘白無血色,他要中了絕傷秦家顯然是不會重視他這條賤命的,當即強作鎮定怒揮了下衣袖倉皇離開,下樓都差點摔倒,出了別墅上了車,一摸脖子那是一層冷汗。
“二爺,這事……”葉天賜見唐風兩句話風淡雲清的趕走了本來想耀武揚威的秦福那個感激和佩服,但又過意不去這些事都扯上了唐風,心裏不是滋味。
“噓。”唐風示意葉天賜不要講話,右手在左手上一滑一顆白色的藥丸出現在手中,順手拿了茶放在葉天賜麵前道:“這顆藥不如師傅的,但也能保你十年。”
看著色澤熟悉的藥丸葉天賜激動的淚都要出來了,當年就是同樣的藥丸把他從死亡中拉回,這一次他根本沒抱過希望自己還有那樣的福氣,本打算撐著靠現代醫療手段活一天是一天。
“二爺。”葉天賜從沙發直接跪向了地麵,一個老者要向年輕人行大禮。
唐風忙伸手去扶道:“葉老不必如此。”
葉天賜固執的壓著唐風的手臂行了個跪拜之禮才道:“二爺受的起,二爺對我有如再造之恩,惜惜的事我也不知如何報答二爺,再受我一拜。”
唐風忙發力扶起葉天賜到沙發道:“師傅有規矩,醫人是本份,納金看身份,受禮隻一拜,除了天地父母沒人有福消受別人的三拜。”
葉天賜點了點頭,捏著藥丸喝了口茶服下去,片刻就感覺一股青流升起散向五髒六肺,那感覺和當年服下藥老的藥丸一樣,如沐春風,而這保天丸又稱沐春丸。
“爸,秦福呢?!”葉惜惜得知秦福來了本想洗了澡精心為唐風打扮一番,當下穿了件家裏的休閑裝就急忙趕了過來。
“惜惜。”葉天賜知道自己的病得救了,滿麵春風的起身道:“秦福被二爺趕走了,二爺賜了我藥,我的病也在痊愈中,先不管那秦家的事,我們要為恩人二爺擺個宴。”
“爸,你的病真的好了?”葉惜惜激動的過去抱著葉天賜的手臂好奇的打量著。
“神醫?”蕭虹兒過來好奇的打量著葉天賜道:“我初來時叔叔十分虛弱呼吸都不暢,現在竟然滿麵春光氣色比一般人都好了。”
“對,神醫。”葉天賜激動的點著頭,沒人比他更了解唐風的醫術是何等高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