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裏麵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山德利先開了一個頭。
然而就在這句話剛剛說完的時候,山德利立馬感覺到自己雙腿仿佛被兩隻大手掐住了一般,雙腿發麻,渾身戰栗。
“但是!但是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山德利開始了自己從頭到尾的講述。
而阿彪在一邊,什麼都聽不見。
果然氣血境強者就是不一樣,一伸手就能掌握一個人的聽覺。這要是聚氣境的自己真的跟氣血境的閣主打起來,隻怕閣主都不用出手打自己,光是把自己的感官全部封閉了,就夠自己一陣好受的了。
“……所以我們被這個小子搞得沒有辦法了,隻好答應他告訴他他同伴的情況,其實關於他同伴的事情,我們也是所知甚少,就算是想說,也根本說不了什麼。”山德利說的是冷汗直下。
他可是一點都沒有撒謊,但是萬一要是老大在裏麵說的東西,跟自己說的不一樣,那可就**了。
“他自殺?你們三個修行者看著,還讓他一個普通人自殺了好幾次?你們丟不丟人?”朱雀取笑道。
“這,也不知道這個小子使了什麼手段,總之奇怪的很,我們也是擔心他真的死了,我們不好給上麵交代,所以才讓老大陪著他聊聊天。”山德利繼續說道。
“那你們倆為什麼出來把風了?你們倆出來把風,說明裏麵說的才是見不得人的東西。好了,這件事和你們倆沒有關係,我直接去找小馬就行。”朱雀結束了和山德利的談話,把山德利封印住,緊接著開始了對阿彪的問話。
“閣主好。”阿彪顯得有些緊張。
“你好,你不用這麼緊張,認識我的人都知道,跟我站在一邊兒的,都吃香喝辣,隻有跟我作對的人才會死的很慘,我從來不對自己人下手,就算是犯了一些錯,也隻是根據錯誤的程度去懲罰一個人而已。你隻要對我忠心,我不可能寒了你們的心。”朱雀說道。
阿彪點了點頭。
“但是如果真的有叛徒出現,那就休怪我對他抽筋扒皮,連上十八般酷刑了。”
說完,朱雀看了一眼研究室。
這分明是在說馬主任。
“閣主,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不知道剛才山德利跟您說了什麼,但是我敢保證我們老大對朱雀閣是忠心耿耿啊。他現在在裏麵隻是在安撫那個葉文軒,事情是這樣的,一開始他醒過來的時候……”
“不用說了,那個山德利已經都說過一遍了,我相信你說的跟他也不會有什麼出入。”朱雀揮揮手說道。
嗯?
不用說了?
不需要對比一下我們兩個說的話,再對比一下老大在裏麵真正做的事情,最後才能得出結論嗎?而且萬一山德利撒謊了怎麼辦,如果沒有自己的證詞做對照的話,又怎麼能證明山德利說的都是對的呢?
仿佛是看出了阿彪的心思,朱雀語氣和善的說道,“你敢背叛我嗎?”
“不敢。”阿彪立刻說道。開什麼玩笑,剛剛還說了要把叛徒抽筋剝皮,現在突然問自己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