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奧斯卡家主為什麼會將權力交給這樣的男人感到無法理解,但也十分開心。
“喂,雜碎,商量一下怎麼樣?”
“……唔,不知埃斯貝爾少爺有何見教?”
盡管腦袋上麵布滿了青筋,但科爾馬始終維持著穩重的樣子。
“我說啊,她是你的女人吧?我放了這個女人,你讓我安全離開如何?”
“不——!”
掙紮著剛想要說話的少女猛然間感受到從脖子上傳來幾乎可以割斷喉管的力量,在猛然間感受到背後少年身上釋放出來比北國冰原更加森冷的殺氣。
一定會被殺的!在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不想屈服的念頭驟然變得渺小,恐懼的感覺在被無限放大後完全占據了心靈的全部。
屈辱和畏懼糾纏在一起,少女無力的深深低下頭哽咽起來。
“啊?哈……”
像是聽到了什麼荒謬到不行的事情而盡情的大笑著。
科爾馬用手拚命的捂著肚子,一副笑到肚子抽筋的誇張模樣,好幾次似乎都想要說什麼卻因為笑得太厲害而什麼都說不出來。
良久之後總算平靜了下來,在控製了抽搐的麵部肌肉後,科爾馬說道。
“你該不會這麼愚蠢吧?尊貴的埃斯貝爾少爺,這樣幾句話就能哄到手的笨女人有什麼值得在乎的……相比之下,作為我入贅拉提斯家的台階,您的性命要值錢多了!”
“啊啊,也就是說你隻是把她誘我來此的工具落?”
“那是當然,否則這個整天纏著我煩都煩死了的女人,我哪有心情理她。”
肆無忌憚的表露出自己壓抑已久的欲望,那個帥氣的麵龐在這一刻顯得格外醜惡。
拉提斯小姐麼?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自知之明的家夥呢。可笑的笨蛋,能夠入贅世家的人必然擁有著超乎尋常的優秀能力,你該不會不知自量到認為自己可以和號稱體術天才,實力足以排入聯邦前十位的姑父相提並論吧?
居然連別人開出這麼明顯的空頭支票都看不出來,真是被欲望蒙住了眼睛啊。
“——嘁,真是的,看來你根本就沒有作為人質的價值呢!”
“唔……”
一直因為過大的打擊而沉默的少女,在聽到我略帶諷刺的聲音之後猛烈的抬起頭來,如同針芒一樣銳利的目光狠狠的瞪視著眼前的科爾馬·高登。
氣勢雖然很驚人,但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卻像是燃燒殆盡的柴禾一樣虛弱。
“……高登,難道你口口聲說愛我都是假的麼?”
“那是演戲,演戲而已,笨女人!”
少年的聲音和他的表情一樣輕蔑到不屑一顧。
“混蛋!”
激烈的掙紮起來。
那種因為憤怒和仇恨而連性命都不要了的樣子確實令人頭疼,不敢在短劍上用力,隻能以更強力的手法使少女失去力量。
惟是如此,也在表妹的脖子上割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好在即時收回力量而沒有傷及到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