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蔣記要離(1 / 2)

晚上廂房裏出現了一幕很邪惡的畫麵,春芬冬至按著夏雪的手腳,葉銘在那安心的執行家法,時不時的猥瑣的說道:“聲音小些,廂房的隔音差的很,召來了圍觀者,到時就真的有趣了。”

毛筆蘸著水漬,在腳心,腋下,脖頸處來回遊走,臉上畫著大大的烏龜,胸前一張宣紙上寫著:“請君責罰。”夏雪身上的褻衣早已有些濕潤,兩眼汪汪的淚水,呼吸聲越發急促,麵色異常紅潤,葉銘的家法分三種,這種無疑就是折磨人的,還有兩種是葉銘所習的陰陽證道上的法門,心意相通,才有裨益,春芬冬至以前所受的家法便是那兩種。

一個時辰的使壞,夏雪已經有些脫力,在一聲聲的求饒中結束,房內早已備好水的木桶內,夏雪靜靜的躺著,睡榻上葉銘和二女正以奇怪的姿勢玩耍著,不時便有靡靡之音入耳,以她的見識隱約知道,這是一門高深聚氣的法門,除了聲音,絲毫沒有任何不堪入目的情景。聽者有心,玩者無意。不是親眼所見,一定認為三人在做著那羞人的事情,隻是偶爾這小爵爺也會大吃豆腐,卻是始終未越過男女底線。

衛陽城蔣記煉兵處,是從屬城防衛尉的煉兵機構,油水很足,像蔣記這樣的城中煉兵處設置地點有好幾家,都不是軍方專設,盡管如此還是有些難度的,技藝,出身,裙帶關係等都很重要,像老範都做了半輩子的鐵匠了,雖技藝精湛,都沒有資格成為煉兵處的一員。這煉兵處這蔣記一般專為軍隊服務,偶爾商賈也會出高價製定幾件精美的兵器做為贈禮。由於不是軍方專設,隻是掛名軍方,月末拿到的補貼要少許多,油水都出在私活上。葉銘花了好些銀子才進了這蔣記煉兵處。

規模還算不錯,占地六十餘畝,前後院由一條溪水貫穿。前院擺放著一些刀劍斧鉞鉤各式成品兵器,不少也算得上精品,後院是熔爐三十二口,匠台二十四座,鐵錘火鉗器皿無數,忙碌的時候估計得有數百鐵匠,隻是此時整座煉兵處很冷清,很安靜,後院的溫度甚至比前院還要來的低,一位四十上下的中年漢子,一身儒衫打扮,不是那褐紅發亮的胳膊露在外麵一些,一定不會相信,這位便是蔣記的主人,蔣要離。

“這位小公子,是要定製什麼物件嗎?如今災荒之年,已經數月未有生意,夥計都走訪親戚避難去了,恐怕交期要等上很久。”

葉銘自然不缺兵器,也是不要什麼作為贈禮,他想要的是這位手藝精湛的人。隨意看了看擺放的兵器,身後的春兒跟著寸步不離。前後轉了一圈,葉銘開門見山道:“蔣先生,在下是挖人的,不知衛陽城每月給的俸祿多少,願出十倍。”

蔣要離笑道:“送客。”

葉銘暗道:“查過這廝的底細了,和城中官員並未有什麼大的關係,完全靠手藝混到現在這般,也算是異數。這天下還有不愛錢的人嗎?”

葉銘也沒離開,命春兒取來紙筆,仔細的畫著什麼。良久兩幅圖紙畫好,一張是連弩,一張是鉤鐮槍,蔣要離見著笑道:“你這連弩倒是有成品,不過小公子的畫好像有些不對頭。連弩上機括三箭連發已是極致,公子想十箭連發是笑談,這鉤鐮槍倒是有些新意,鉤住物體,圓環上的鋸齒隨著拉動自然閉合,果然是利器,比之普通的鉤鐮槍厲害上不少,想畢是對付重騎戰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