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華朝著古陽和張晟點點頭,他們兩個一個人往針管裏抽藥,一個繼續用言語刺激吳語他們。
“你說你長的這麼漂亮,趕快說實話,說了實話趕快跟我走吧,我好好疼疼你。”張晟這次溫柔的扶起吳語的臉,輕輕的擦去吳語額邊的汗水。
“滾!”吳語躲開張晟的手,低嗬一聲。
“脾氣還挺大,我喜歡!我會讓你對我言聽計從的。”張晟色迷迷的又抹了一把吳語的臉蛋。
“王八蛋!”吳語激動的在凳子上掙紮。
“乖一點啊!”張晟又往吳語的輸液器注射了2cc的硫化噴妥撒納劑。
古陽也沒閑著,給其他人也都注射了。
袁華的意思是全部按照人體的極限來,尤其是對待這個代號為鳳凰的女人,要更加的狠。
誰讓她是隊長呢!
七個人在一次的接受了硫化噴妥撒納劑的洗禮,他們再也忍受不了了,一個個的拚了命的在掙紮,凳子都要被他們搖晃散掉了。
除了吳語外的每個人,都喊了幾聲,隻有吳語一聲都沒有叫,她隻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
等藥效一過,吳語滿嘴的血。她扭頭朝旁邊吐了一口血水。
張晟一把揪起吳語的頭發,就看見她的嘴唇血淋淋的還在滴著血,她的整個下巴,都被血覆蓋了。
“怎麼就這麼倔強呢,喊兩聲又不丟人。”張晟拿了一塊紗布擦了擦吳語的下巴。
袁華眼中閃過一縷暗光,這個鳳凰,他喜歡,等許瘋子訓練完了,他看看厚著臉皮把這個鳳凰要過來,他的特戰旅,需要這樣的女特戰隊員。
“不...不要碰我。”被連著注射了兩次硫化噴妥撒納劑,吳語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連張晟伸過來的手,她都沒有力氣躲開。
“都成這樣了,還這麼倔呢!”袁華忍不住鼓了鼓掌。
他們七個人全部脫力,不要說說話了,就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看啊,就這個女娃娃嘴最硬,先拿她開刀吧!”袁華又看了看操作台上的擺著的一排小瓶子,心中雖有不忍,但是也下了命令。
古陽將一個新的針管放到了張晟手裏,這裏麵可不是簡單的硫化噴妥撒納劑了,這裏麵是國家新研製出來的坦白劑。
一針下去,別說你自己基本信息了,就連你家的祖墳埋在哪裏,都能毫不保留的說出來。
古陽看到袁華的手勢,這個針管裏的坦白劑的藥量,就是人體的最大承受量。
但是測試的時候,一般都是用小白鼠,小兔子,或者是靈長類動物實驗,就算是活人做過實驗,那百分之百也是用男人做的實驗。
鳳凰是個女人,她能不能承受這個劑量誰都不敢說。
其他六個人就看見張晟往吳語的輸液器中又注射一管東西,可是沒往他們的輸液器裏麵注射。
現在已經恢複了一些體力,啄木鳥忍不住問道:你們又給她注射什麼了?”
古陽輕哼一聲:“坦白劑。”
“你們這些變態,她現在已經承受不住坦白劑了,你們這不是審訊,你們這是殺人。”啄木鳥歇斯底裏地朝著袁華的方向大喊。
“我們又不是國家軍隊,我們隻是一群喪心病狂的雇傭兵,為了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我們不惜一切手段,死一兩個人有什麼關係。”袁華清單的話語,讓啄木鳥的眼淚嘩啦啦的我往下掉。
他們這些俘虜的生命,在這些雇傭兵的眼中都不如草芥。
吳語的神誌本就有些模糊了,她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啄木鳥和袁華的對話,知道現在她的體內又多了一股坦白劑,她自己都不知道,當坦白劑開始發揮藥效的時候,她還能不能什麼都不說,她還能不能撐過這次的詢問。
坦白劑的藥效好像比硫化噴妥撒納劑的藥效要快一點,剛注射沒多久,吳語就覺得有些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