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動了……看來他走了……”關口附近樹林,金發劍士顫抖地起身,表情痛苦,“真的介入這個大陸了……得趕快通知紅魔……”說完一閃消失。
關口軍營指揮部會議室,格蘭深雷工會的重要武者(當然包括雲宸一行人)和沙爾的軍官正凝神聽著隆塔講話。
“因為各位精彩的表現,我們成功打退了南迪和神秘組織的進攻。但是,這一仗我們的力量也被削弱,”隆塔麵目凝重,“這樣耗下去,關口淪陷是遲早的事,到時整個西南就會落入南迪手裏。以他的個性,西南變回奴隸時代都有可能。現在看來,隻有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隆塔說完,眾人的神色混合著興奮和擔憂。
“大家也領略到了神秘組織的力量,即使國王軍來支援也無濟於事。”雲宸磁性的聲音響起。
“嗯,”隆塔一笑,“這場戰爭真正的導火線還是蕾可的失蹤,我們認為有外部的勢力在幹擾著。這個計劃太過精密以致於我們察覺後努力地去挽救都沒能爭取主動。”此時他眼中閃爍著精芒,“但是為了流波的武魂不成為利益的犧牲品,我們必須和他們玩到底!”
“幹到他們變質!”拜爾大喝。
“讓他們嚐嚐什麼叫藝術!”羅吉高舉拳頭伸出中指。
此時會議室傳來一陣輕笑。
“三族以驚人的速度暗地結盟,將流波帶入百年不遇的戰禍。然而他們結盟的那一刻就預示著日後的分化,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來點加速度。”
眾人聽言靜了下來,屋子的溫度升的更高。
“三個族長中,摹本將器最小,南迪陰險奸詐,而納澤剛烈重義,要分化他們當從摹本入手。現在流波的情況是,控製東北的納澤和掌握西南大部分土地的南迪,共同派出大軍攻擊位於中部的流波命脈沙爾峽道。而摹本占領納菲北方的城市後,遲遲沒有動作,一心想著守護既得利益。想必他正遭受著其他兩族的催促,如果這時再加些壓力,摹本很可能做出狗急跳牆的事。”隆塔的目光閃爍著,“昨日和雲宸研究時,他想出了一個好主意,現在你告訴大家吧。”
“是,由於大將軍凱丹鎮守的沙爾峽道固若金湯,我們成功的可能性會大大提高。鑒於摹本專橫易怒,我們就……”
同一時間,流波南部瑪卡城的某個酒館。
大笑聲、碰杯聲、吵鬧聲一片雜亂。角落裏,一個綠頭發的鬥士正默默地喝著酒,不時地抬頭看著什麼。他的桌旁靠著用布包裹的細長形物品。
一個女仆正忙碌著為客人端酒上菜。酒客們紛紛側目,色眯眯地看著她:女仆衣穿在她身上卻有著完美的曲線,那俏臉因四處忙活而微紅更添風韻看了就想把她推到。
這個穿仆衣的女子,正是梅塔。
她微笑著為一桌客人端上菜後,剛要轉身走開的腳步停了下來。
“聽說沙爾關口新上任的將軍是格蘭工會的會長呢,怪不得能擋住南迪軍的攻擊。”
“小道消息說啊,格蘭是南迪養的,現在竟然反他,你說也真是奇怪。”
“哎你少管閑事了,這片地現在可是摹本家的。”
“對,隻要咱這片不亂,管他那麼多,喝酒!”
“嗯,喝!”
兩人舉杯,忽地一隻大腳踩斷了他們的桌子,菜翻了一地。
兩人橫眉一望,立即躬著身跑開。
來者是兩位身形高大的男人,一個是赤膊,全身鼓著剛硬的肌肉,另一個是穿著背心的禿頭。
酒館的所有客人,登時停止了吵鬧。
“哼,下次還有誰敢談論別族的事,自己死在我麵前!”肌肉男一喝,如電目光掃遍全場。鴉雀無聲中,滿意的他看向呆在一旁的梅塔。
“那個小妞,這地是大爺弄髒的,”說著他將金幣仍在地上,“幫大爺弄幹淨,賞你的。”
梅塔點了點頭,蹲下身子收拾。
此時,一個黑色皮靴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你這樣擦怎麼會幹淨?”
梅塔一震,低聲說道:“那我該怎麼做?”
另一隻黑色皮靴又出現在她的眼中,
“哈哈,這你也不知道,隻有舔的才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