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平時習慣起床的時間,寢室中另外三人都是差不多同時起床,唯獨不見劉毅有動靜。他臨床的流木準備去拍拍他準備叫醒。結果手觸到劉毅額頭時:“我去,他的額頭怎麼這麼燙啊?昨天不是吃過退燒藥了嗎?”
另外兩人也過來,看到劉毅臉色蒼白,一摸額頭果然是非常燙。寢室三人也還是懂一些醫學常識,連忙準備濕毛巾來進行人工退燒,又把門窗都全部打開,使空氣流通。
濕毛巾擦了一陣子後燒略退,劉毅好像略微清醒了,結果又不停地咳嗽。平時那種威猛的樣子當然無存,看上去絕對是一個十足的病人。
“切,還牛呢。一點小病就把你弄趴下了。”有人還在鄙視。
“別吵,他看起來病得不輕,得馬上送醫院。你們誰有他爸爸的電話?”由於四人大學離家都非常遠,所以四人也沒打算長途奔波回去,但是遇到這樣的緊急情況,他們覺得至少得讓家長知道一下,如果是非常負責任的父母,不遠萬裏來看望孩子的。
“他自己手機裏應該有吧。”小不到說。
“先不說這個,快去叫車。”大刀之刃看著劉毅的樣子,仿佛覺得他隨時都可能掛掉一樣。
又是一陣子手忙腳亂,劉毅終於是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醫生說這也不是特別大的病,但是似乎拖了很久,所以還是有些嚴重,需要住院。
結果寢室三人卻犯疑了:“他病了很久嗎?好像就是昨天的事吧?”
“難道他其實早就病了,隻是一直瞞著?這是要鬧哪樣?他家裏好像還是挺有錢的吧?”
“他病了,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說道這裏,三人都沉默了,因為現實生活中似乎有這種情況。這一般發生在一些身體十分強壯的人身上,雖然病了,但是依然沒有覺得和沒病時有什麼區別,那主要是因為身體抵抗力非常強,把生病的症狀都掩蓋了。除非一些異常的事,比如極度勞累,就可能把一個人的病狀暴露出來。
“他身體非常強壯嗎?”三人都不這麼覺得,但是三人還是隻有往這方麵想。但是想到這裏,三人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昨天他說跟那個弓箭手幹了一架,該不會是......”有人開始往邪惡裏想了。不過寢室三人到底也不是有那種傾向的人,於是開始討論:“那弓箭手真的就那麼牛嗎?”
話分兩頭,遊戲裏,紫雲酒館的一間包間裏。
一個盜賊,端著酒杯反複地左右擺動,仿佛在觀察著酒裏是否有什麼特別的值得反複揣摩的東西。空氣似乎也凝固了,隻有窗外一隻不知名的小鳥仍在不知疲倦地唱著,告訴人們時間至少還在流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盜賊終於開口了,望著一個一身夜行裝束的弓箭手:“你說那家夥是個牧師,真的那麼難以對付嗎?”
那弓箭手搖搖頭:“如果真麵對敵的話,至少我不敢保證能勝他,而且就算是我們人多,想擊殺他也非常困難,除非是搞人牆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