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博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跑到王帆的床邊把王帆往起來拽:“快點啊你。”
“這人一吃完飯,血液就變得更加粘稠,人也容易犯困,你等我起來了再給你說。”王帆一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
“我就沒見過你這種人,說話說一半,你誠心氣我是不。”葉博隻覺得心底有一隻貓在撓一樣,八卦之火是熊熊燃燒啊。
王帆坐了起來,將被子弄成一團,自己靠在上麵,而後正了正神色:“老師不止一次給我說過,我們要迎接一個波瀾壯闊的金融大時代,而陳鐸在哪工作?央行!那可是貨幣政策最為敏感的地方,沒有之一,他已經畢業了,還突然回來參加考試,是為了什麼?”
“你說一個老虎會不會跟一群貓去爭地盤?所以說他這一次回來十有八九是要通過考核摸一些人的底,他已經畢業兩年了,提前兩年被錄取,過去必然不是一個實習生的身份,甚至於我大膽的猜測一下,他可能已經成為了一個小領導,這一次回來就是打算建立一批他的心腹骨幹。”
王帆三兩下就把事情從裏到外刨銑給了葉博,而葉博此刻聽得是張大了嘴巴,一臉的吃驚之色。
“至於張璐嗎,就很好理解了,你以為我真是那種沒風度的男人?對女人冷嘲熱諷的?你很清楚我跟她的過節不可能這麼容易就翻過去,而他父親去世也確有其事,張璐雖說沒什麼大用,但好壞也是經管係的學生,知道點皮毛,她那外行的母親,能鎮得住場麵?”
“咱們經管係總共200來人,除開你們這種早有安排的人,恐怕剩下的不到150人,在麵對陳鐸的橄欖枝和其他公司的選擇下,你覺得張璐此刻會做什麼?”王帆把問題拋給葉博,等著葉博回答。
“你是說張璐急需要一位可以幫助她媽鎮壓公司的大牛出現,從而穩定英皇盛世這座金山,以供她們母女繼續過著高檔的生活?”葉博有些不確定的看著王帆。
“對,沒錯,不然張璐那種品性的女孩,會今天由著我這樣冷嘲熱諷的損她?甚至在這般羞辱之下還搬出她去世的父親試圖博取我的同情?”王帆淡淡的開口,目光也投向了窗外一顆參天大樹之上。
雖說已經到了初春的天氣,宿舍已經有些寒冷,但是葉博從未覺得氣溫像此刻一般,十分的滲人,看向王帆的目光已經變得更加的怪異:“好家夥,你的城府夠深啊,原來你是故意裝出那樣給她看,放鬆她的警惕啊。”
“對啊,不然總不能她一上來我就舔著臉過去,對方也不信啊,再說我也拉不下那張臉去幹那事。”王帆道。
“那你後麵有什麼計劃呢?”葉博更加的好奇了。
“不是給你說了嗎?我這100萬要成立一個討債公司,不過是在資本市場裏成立,當初張璐欠我100塊錢,我說過這100塊錢的利息沉重到她,甚至於她們家都無法接受,隻有讓她們用整個英皇盛世金融集團來抵債了。”王帆隨意的開口,說出的話語卻驚的葉博的下巴都快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