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王帆似乎就是一個無惡不作,囂張到極點的惡霸,而陳鐸則一直以一副慈悲的胸懷勸解王帆放下所謂年輕人的麵子。
王帆非但不聽,反而把站出來的郭榮也損了一頓,並且揚言要力壓財院所有學生奪得魁首,以證自己的尊嚴。
“豈有此理,這王帆也太不把咱們財院的這群精英放在眼裏了吧。”
“就是,年輕人有心勁是好事,但是目中無人就顯得過於狂傲,以後是會吃虧的。”
“他這麼猖狂以後必然要社會教做人。”
許多圍在陳鐸旁邊的人,聽到陳東的話語,再次將矛頭對準了王帆,大肆的批鬥。
如果說剛才王帆決定退一步海闊天空,那麼這一會敵人把戰火都燒到自己褲襠了,在當個縮頭烏龜,那麼這個人是丟完了。
他從來不是什麼善茬,相反多年混跡金融圈的人都是那種瑕疵必報之人。
“陳東,不去去天橋下當個說書的,實在可惜你這顛倒黑白的本事了。”王帆起身清了清嗓子,神色變得有些不善了起來。
“有好戲看了。”
“王帆終於正麵回應了。”
“王帆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不知道今天又要惹出什麼亂子了。”
“哼,今天這麼多同行在場,我看他王帆能翻起什麼浪花來。”
教室裏立刻響起了亂糟糟的議論之聲,有抱著吃瓜子看戲的好事群眾,也有一直從心眼裏抵觸王帆的人不屑的開口。
“怎麼?我說的話有問題嗎?你難道沒拒絕陳鐸老大的好意嗎?難不倒陳鐸老大沒勸你嗎?沒想到你不僅性格桀驁不馴,而且人品如此低劣,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擔,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陳東一臉的大義淩然,說的周圍的人不停的點著頭,一臉的讚同之色。
“怎麼話到你嘴裏就變味了呢?還有你們這群人,一把年紀不說,基本都是在西安這個圈子身居要職,這般跪舔一個年輕人,你們那張鞋拔子臉都不紅?”王帆疑惑的看了一眼陳東的方向,直接一個地圖炮開向所有人。
這句話開口,不僅是陳東和周圍那群來校招之人愣住了,所有同學甚至於王帆身邊的葉博都愣住了。
任何人都沒想到王帆在這種形式下依舊毫不畏懼的開口,大有一副舉世皆敵又如何的姿態。
“你,你個沒素質的小東西說什麼?”隨著第一個來校招之人反映過來後,幾乎所有人都陰沉著一張臉,怒喝開口。
“我勸你不要自誤,你知道今天來這裏的都是圈內的人,小心以後混不下去我告訴你。”
“我告訴你,在圈內還沒有人敢對我們公司這樣說過話。”
“你要清楚我們這群人背後代表著什麼力量,年輕人。”
許多人憤怒的開口,有直接威脅的,有間接恐嚇的,甚至有直接開口怒罵的。
“我說,你們這樣巴結陳鐸,真的以為今天幫他說幾句話就能混個臉熟?他就能記下你們?那個帶眼鏡的猥瑣男,對,說的就是你,陳鐸,我問你他叫什麼,哪個公司的?你知道嗎?”麵對眾人的威脅王帆毫不在意,甚至直截了當的挑破了這層虛偽的假麵,赤裸裸的把現實擺在了所有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