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鐸和另外兩人在走到最前方時,還是選擇坐到了經管係這一排。
而他們的身份自然不會是跟其他人擠在一起,自然隻有第一排可以坐。
此刻也恰好不好的,第一排剩下的最邊上的三個位置。
陳鐸站在邊上,淡淡的看著王帆,意思非常明顯,無外乎是把中間的位置讓給幾位央行來的人而已。
“坐那,站那麼幹嘛?電線杆?”何洋根本沒想到,此刻竟然是他靠著陳鐸,也沒想到陳鐸竟然要坐在這裏,雙方本就不對付,加之陳東剛才的挑釁,一下子何洋的暴脾氣就上來了。
陳鐸冷冷的看了一眼何洋,但是卻沒有說話。
反倒是兩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大有深意的看著何洋,其中一人淡淡的一笑:“小同學脾氣很大啊!”
聽起來是開玩笑的話語,但是聽在何洋耳中明顯是在開口嘲諷。
何洋扶了扶眼鏡,冷冷的看著對方:“我們這一排的人,你說話的時候悠著點!”
中年男子臉色一黑,常年久居高位的他何曾受過這種氣,還是來自一個學生的氣。
剛欲發作時,身邊另一人拍了拍他,男子有些忌憚的看著了一眼身旁的人,深深的吸了口氣,雙眼怨毒的看著何洋,連帶何洋這一排的人都記恨上了。
不過在看到薑琳時猛地雙眼瞪大,死死的看了薑琳三秒鍾才收回目光!
“我勸你眼睛轉過去,不然出去後眼珠被挖了,你上司都不敢來找我,你信嗎?”何洋身邊的薑天此刻淡淡的開口。
內心則鄙夷的看著男子,一個中年的禿頂肥豬,看到個女人就心生想法,真是惡心。
“砰!”你說什麼?男子再也無法忍受,繼而連三的被人挑釁,自然無法吞下這口氣。
而男子身邊的人也深深的看了一眼薑天,冷哼一聲心底也有些窩火,自己等人的身份何等的高貴。
被幾個無知的頑童如此挑釁,說出去他都覺得丟人:“小朋友,你們馬上畢業了,該試著去了解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陳鐸此刻看到這種情況,心底早已笑開了花,他故意讓人放出消息說第一排的人是央行來人要做,而且指明了王帆等前幾的人作為係的臉麵,也要坐在這裏。
一幹同學不敢違逆,隻得聽命。
他前幾天就來禮堂看過,一進來就知道隻有空調口下麵才能舒服一點,而王帆幾人自然不會把舒服的位置留給自己。
這樣安排便是讓王帆和央行的人一見麵就起衝突,最終保全自己的位置。
果然最終也是這樣去發展,陳鐸此刻冷哼一聲:“各位同學,你們有點分寸,這兩位學校百般邀請,才抽空過來的大人物,你們不要自誤,耽擱咱們整個學校,明白嗎?”
聽到陳鐸的話語那兩人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下,連帶看向陳鐸的眼神都柔和了一些。
卻說薑天如同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猛地一拍凳子開口:“同樣的話我告訴你,一把年紀混到這個位置不容易,我這人也沒什麼耐性!再說最後一遍,眼睛給我乖乖的轉過去,不然今天天皇老子來了也報不了你,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