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催化的作用可不分男女。
燒烤著玩意本就是越吃越渴,越渴越喝。
三人早已喝了不知道多少瓶,而薑琳也不知道什麼緣故偷偷的喝了兩杯。
“可惜畢業前的最後一頓飯,葉博沒能來吃得上!”幾人碰了一杯後,薑天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
“以後有的是機會,何況我們未來是要去廣東發展的,他家就在那裏,白天坐一起吃飯喝酒,晚上回去都趕得及!”王帆回到。
不知為何今晚薑天和何洋總是不停的灌著王帆,而王帆本就酒量不錯,加之或許以後這種機會真的就不多了。
也就來者不拒。
到了十一點多,幾人喝了不知道多少瓶酒,何洋已經喝的徹底失去了理智,整個人說著一些誰都聽不懂的酒話。
薑天還好,雖說神誌有些不清,頂著一個大舌頭說一句話都費老大的勁,但最起碼還是能自己站起來的。
薑琳則平時第一次喝酒,兩杯下肚之後,迅速上臉,精美的臉蛋變得通紅,坐在那裏時不時的慌下腦袋。
“走,去,去唱,唱歌!”薑天話都說不利索,但是依舊想去嗨。
何洋趴在桌子上,喊他一聲還能答應,但是就是趴在那裏動不了。
“咱們回去吧,都喝太多了!”王帆雖說頭也暈的厲害,但是在場內還算是最清醒的一個。
“回什麼回,不回!”薑天一擺手蠻橫的說道。
王帆有些無奈的看了薑天和何洋一眼,從薑天兜裏掏出房卡:“琳琳,你先等我幾分鍾,我先把何洋送回去,完了後回來找你跟薑天,你給他弄杯水,讓他清醒一下!”
薑琳乖巧的點了點頭,此刻她也覺得渾身無力,動也不想動。
喝醉的人比之平時感覺都重了許多,何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個小夥子,此刻王帆就覺得拖了幾百斤重的姓李一樣。
馬路對麵就是酒店,短短一截路累了王帆一身的汗。
也得虧深夜時分路上的車輛很少,不然過馬路都是個問題。
把何洋送到房間後,何洋直接倒在了床上,王帆替何洋脫掉了鞋子,把被子拉開慢慢的蓋在了何洋的身上。
去廁所洗了把臉,於是又下樓往吃燒烤那裏趕去。
此刻燒烤攤那裏,王帆走後薑天猛地搖了搖頭,神色也恢複了些清明,薑天靜靜的看著有些醉意的薑琳。
過了許久,語氣有些莫名的開口:“姐,謝謝你這麼多年一直照顧我!”
不勝酒量的薑琳此刻哪能察覺到薑天的不對,醉呼呼的笑了笑:“說什麼呢!”
“你跟王帆一定會走到一起的,我相信你們!”薑天的神色變得更奇怪了。
薑琳一直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同樣笑的有些苦澀,卻沒有開口說話。
王帆回來後看到靠在椅子上的薑琳,知道她也喝醉了,不由得更無奈了,但是索性薑天已經變得跟沒事人一樣。
“能自己走不?”王帆問道。
“放心吧,吹了會冷風好多了!”薑天笑了笑隨後接著說道:“你把我姐扶著吧,我可以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