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一點也不醜,和管理員大人一樣可愛。”她憋著笑趕緊說道。
“我給你講,做人要誠實,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那隻貓哪裏好看了,黑得跟煤炭似得……”
一路上我就這麼劈裏啪啦對秦巧織吐槽,把心裏憋著的話都給抖了出來,反正老板不在,而且我相信秦巧織不會去打小報告。
說話歸說話,但我沒想過要帶著秦巧織在慕尼黑轉一轉,蔣百進與曼青的婚期將近,時間上有些緊。從慕尼黑返回達豪鎮,途中我也知道了為何肥貓會讓秦巧織過來,原來這家夥根本懶得去找別的人,直接出門左轉敲門,然後就給了秦巧織來德國的小任務。
“嘿,那懶家夥可真是腦抽抽了,萬一你的族人知道利維坦沒有吃掉你,然後找上門來怎麼辦,丫的,就算讓你來也該給你配點變形藥劑吧!”
“這不怪管理員大人,我不能喝那種東西,而且重新辦身份證明和簽證要時間……”
我聽不下去了:“你幹嘛幫著它說話,那家夥一肚子黑水,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知道它當初是怎麼騙我簽下雇傭合同的嗎?我給你講……”
秦巧織攔著我勸說起來:“陸大哥,快別說了,你們都救過我的命,能幫你們做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其實蠻好的。”
我麵色慍怒的看著她,她怯懦的都快把頭埋到胸口了。
真是怒其不爭,怒其不爭啊!這哪是小事,我來找朗基奴斯槍的事怕是已經有人知道了,萬一中途出點岔子,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極有可能出事。
“不行,必須盡快把她送回去。”我如此想著也沒了說話的興致。
雖然恨不得現在就讓秦巧織立刻返回機場訂機票回國,但她已經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整個人看上去都疲倦得不行,現在就讓她回去未免有些太不人道,所以我打算等她休息一晚就送她離開。
回到多芬酒店,我問她餓不餓,她搖頭表示在飛機上吃過了,所以我安排她去休息。
原本我訂的另一間房就在隔壁,但想到那個神秘莫測的阿瓦爾老太太,以及幾個小時前在咖啡館裏的遭遇,所以又不放心起來。
“進來吧,今晚我們住這。”
我把她帶到了自己住的房間,想著萬一有事能及時出手救援。秦巧織看著房間裏的那張大床,明顯是會錯了意,精致的臉蛋一下成了紅蘋果。
“站在門口幹什麼,進來啊。”
“不,不用了,我再去訂間房好了,我這帶著錢。”
看到她羞澀的表情,我狠狠拍了下腦袋:“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昨天經曆了點事,擔心有危險……”
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哼, 不要臉,無恥,卑鄙,下流,色膽包天,惡貫滿盈,登徒浪子!”
我楞了一下,然後問秦巧織:“你聽到沒,我好像聽到了那隻賤貓的聲音。”
“你再叫我賤貓試試,信不信我把你骨頭架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