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人對於跳舞,那都是避開了。畢竟新月公主那個南疆舞蹈,實在有些精彩。再說了就是有精彩的舞蹈,他們也不敢表演。
想要把新月公主拚下去,那可不僅僅是要有那個技術,還要有那個命。
不過說起來也簡單,畢竟若是按照身份的尊貴,很快就會輪到石悅這個瑞王妃。
當然了,這會的石悅卻沒有了任何的推脫可能。隻是要表演什麼,石悅的心裏一點的把握也沒有。看著眼前的人都在表演什麼彈琴或者畫畫,石悅的心裏也很無奈。
她對這些可真的一竅不通,盡管當時也學了一部分。可若是和這些人比起來,那絕對就是幼稚園的小朋友遇到大人,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畢竟當時的石悅,可沒有把精力放在這些上麵。她在乎的事功夫還有醫術,甚至連做飯都沒有拉下來。可真掄起這些琴棋書畫,她還真是一點也不擅長。
“瑞王妃,輪到你了!”雪妃娘娘一臉平靜的說,原本那個死人和瑞王妃沒有什麼關係。
可若是沒有人想要對付這個瑞王妃的話,那也不會出現那兩個宮女死在她的宴會上。所以對這個瑞王妃,雪妃娘娘也沒有什麼好感。
“那個什麼都可以嗎?甚至是作詩一首?”石悅有些別扭,讓她像是別人一樣的給人彈曲子或者別的,她可是做不到。
最簡單的也就是做首詩,也算是最簡單的事,畢竟前人的詩句也能記得不少。
“作詩,這倒是可以!”為了不讓石悅太尷尬,歐陽思林趕緊的接了一句。
“悅兒作詩,本夫人把它寫下來可否?”上官詩秀直接說。
要知道石悅可是他們安寧公主府出來的人,在安寧公主府有矛盾那是另外一回事。可若是在外麵被人欺負了,那就是安寧公主府的人無能。
而且歐陽思林對這個瑞王妃的維護,可一點都不會少。這件事就是沒有她出麵,瑞王妃也吃不了虧。
可是她出了麵,那絕對就會變得不一樣。這下在外人的眼中,他們安寧公主府的人很是團結,一定會不好惹。
“好呀,謝謝嫂嫂!”石悅看著上官詩秀,認真道謝。
這個嫂子也算是第一次幫著自己說話,她當然要感謝了。畢竟能對自己表示出善意的人,她可一點也不願意錯過。
“作詩,做什麼詩?不會是打油詩吧?”現場的人有的竟然嗤笑了起來,這樣一個偽貴族當然是沒有人瞧得起。
“一個從來都隻是種地的小農女,竟然說自己寫詩?真是辱沒了文人的清譽。”
“可不是,為了躲過這一劫,竟然拿著讀書人的名聲來作陪?也不知道,天下讀書人知道了,會不會被她氣死?”
當然了這樣的議論,也不過是私底下。而男賓那邊的反應更大,甚至有的人都把這件事和瑞王爺聯係起來。
說什麼瑞王爺不重視讀書人,專門讓自己的王妃羞辱讀書人。
“悅兒,不要胡來!你根本就沒有學過寫詩,怎麼可能寫的出來?”瑞王爺的聲音響起,他根本就不知道石悅會寫什麼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