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是這樣,那本王就成全你!來人,筆墨伺候!”瑞王爺直接喊道。
他今天若是不能讓這個女人屈服,就不是瑞王!
至於說安寧公主府的話,相信知道今天的事,也絕對不會怪罪與他!
“王爺,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求王爺不要怪罪瑞王妃!”金嬌閣的人一看事情要鬧大,趕緊都跪下來求情。
他們可不希望自己成了瑞王爺和瑞王妃鬧翻的罪魁禍首,不管怎麼說瑞王妃也不能被休呀!
一個女人若是被休了,哪還有什麼活路可言?尤其是被皇家的人休了,那就是一個巨大的恥辱。就連娘家也無法容忍,更別說是其他人了。
而他們大姐大就算是性格剛強,可也是一個女人。這要是出了瑞王爺,可要怎麼活下去?
“你們給我起來,別忘了我的人可不能隨隨便便給人跪下。春花,筆墨紙硯伺候!”石悅一下就沉下了臉,對著春花吩咐著。
她不相信瑞王爺能在這個時候,寫出什麼休書。
不過若是真的,石悅也覺得開心。畢竟她可是想著要逃出瑞王府,若是能拿來休書的話,那就不用逃走,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最主要的是,她的那些嫁妝也能返還。
你說這樣的買賣還有什麼不能做嗎?至於說那些下人,她知道他們是為了她好。可他們卻不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聽到石悅這麼說,瑞王爺一下就更火了。他覺得自己要是不把休書寫下來,那就是對自己最大的羞辱!
“主子!”春花哀哀的叫了一聲,她不想主子和瑞王爺鬧得這麼僵。畢竟若是休書寫了,那一切事情都無法挽回了。
石悅抬起頭瞪了春花一眼,眼神中的淩厲,讓人都覺得膽寒。
無奈之下她隻能慢慢的走回房間,找出了筆墨紙硯然後慢慢的端過去。
就算是再慢,可時間卻無法停止!
等筆墨紙硯都端到瑞王爺的麵前,石悅嘲諷的笑了一句:“瑞王爺,請!別跟我說你舍不得我,不願意給休書了!”
她的那個樣子,就像是壓倒大象的最後一根稻草。直接把瑞王爺的火氣點燃,他拿起了筆幾下就把休書寫好,然後丟給了石悅。
“從現在起,你就不是瑞王妃。限你在天黑前走人,瑞王府的一切財物,都給本王留下。”說完氣鼓鼓的轉身就走。
石悅大聲的問了一句:“那瑞王爺,我的嫁妝呢?這可是我的東西,總不能瑞王府為了貪圖嫁妝,想要把這筆財物留下吧?”
“你的嫁妝自己帶走!隻是瑞王府的奴才,一個也不能帶走。”瑞王爺遠遠的傳來這麼一句話,他以為金嬌閣的奴才是瑞王府的人。
但是誰知道,這些人早就是石悅自己的人。他們的賣身契也不是瑞王府保管,隻是石悅個人所有。
說起來的話,也隻有石悅的嫁妝才會和瑞王府有關係。畢竟嫁妝都是放在瑞王府的庫房,有了瑞王爺的這句話,那一切事情都會變得好辦起來。
隻是一夜之間,石悅就搬出了瑞王府。她沒有回到安寧公主府,甚至也沒有回惠安郡主府。京城裏根本就找不到她的蹤跡,而和她有關的生意,石悅也沒有出現過。
這個京城裏就像是從來都沒有這個人一樣,她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瑞王爺就算是後悔了,可也怎麼都找不到人。
他曾經派人去尋找過,甚至派人去百曉樓找過,卻什麼蹤跡都沒有。
幾年之後,曾經有人隱約之間看到,瑞王妃和一個男子帶著兩個孩子,在海邊漫步。
那個感覺就像是一家人一樣!
瑞王爺聽到這個傳言,派人找過去。可是根本就沒有找到人,他也就歇了這個心思。
可是總是在閑暇之間,他心裏有一個空缺,那裏住著一個女子。那是一個隻有他知道的秘密!那也是他第一次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