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功的惹怒了一個魔鬼,接著,更加瘋狂粗暴的舉動一波一波的席卷著酒酒的身體,她曾歇斯底裏的求著他,然而他並沒有理睬自己,殤延十分欣賞自己的傑作,看著卿酒酒淩亂了頭發,絕望的眼神,他就感到無比寬慰,在她還沒有準備好要接受他的時候,一舉衝進了她幹澀的甬道,也不顧卿酒酒的感受,想脫了韁的野馬一樣馳騁,掠奪,毫不憐惜。
疼痛感讓卿酒酒的身心跌入了萬劫不複的萬丈深淵,知道是最後一聲叫喊,她終於停止了掙紮,眼睛死死的盯著窗外不去看趴在自己身上的律動的男人,但她清醒的知道,自己很髒,這樣的她怎麼配跟宋瑉在一起。看到了卿酒酒的絕望,殤延殘忍的笑著,她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不,好戲還在後麵,他不經意的順手拿到了枕邊的一個遙控,按了下去,瞬間,落地窗的窗簾緩緩的自動拉開,映入卿酒酒眼簾的正是宋瑉,卿酒酒的眼睛一眨不眨放空著自己的視線,直到看見窗簾後麵一個完全不能說話的熟悉身影!瞳孔由放空到聚集,這樣的場麵,讓她徹底嚐到了什麼叫做淩遲的痛苦!
殤延停下他的動作輕輕的撫弄著卿酒酒的秀發,對卿酒酒說:“酒酒,哼這個名字真是叫的人心都軟了,看著自己喜歡的宋瑉在你眼前不說幾句嗎?宋瑉可是我請來專門探望你的怕他在家裏不放心所以看在你的麵子特地請過來的,怎麼不感謝我?”
宋瑉正一臉痛苦的看著被殤延淩虐的自己愛人,麵目猙獰的恨不能殺了睡在她身上的殤延。
就那樣目光交彙的一瞬間而已,天旋地轉,所有的羞恥,痛苦以及仇恨都向她洶湧的襲來,讓她忘記了自己身體的劇痛,卿酒酒一口氣憋在了心裏,哽在喉頭,吐不出來,淚水像脫了線的珠子,順著淩亂的發絲無聲滑落,瞪大的眼睛裏還帶有血絲,就在殤延一個凶猛的進攻之中,就這樣暈厥了過去,讓無盡的黑暗把她與現實世界完全隔離……殤延不知道自己是沉浸在自己的快感裏,還是淹沒在了欲,望的漩渦裏,就算卿酒酒在她的身下昏了過去還是沒有停止他的掠奪,隻是良心發現的給他們兩個人立刻蓋住了薄被,不讓兩人的春光外泄。然後又重新把窗簾關上,隔絕了自己和宋瑉。
卿酒酒以為自己已經被殤延折磨死了,醒來時,她以為自己已經到了天堂,或許像她這樣的人,肮髒不堪,根本到不了天堂,那麼她一定是在地獄了吧!
身體微微一動,渾身上下就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的疼,真可笑,她居然還有感覺,還知道疼的感覺,原來自己連去地獄的資格都沒有,那她就不強求了,不能上天,不能入地,就讓她在這世間做一縷遊魂吧,一個沒有情感,沒有思想,隻剩下這副殘破不堪的軀殼的遊魂。
好痛!自己的喉嚨好痛,就像是被人用尖刀劃過一樣的刺痛,就連吞咽的動作都不可以,卿酒酒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因為身體的疼痛而不停的顫抖,眼淚就不聽使喚的流淌下來,原來魂魄也是可以有眼淚的,她好恨啊,心好痛啊,不願承認,不願記起,可是最晚的那一切又清清楚楚在她的腦中回響,一遍一遍的提醒著自己昨晚發生的事情:殤延嗜血冰冷的笑容。
宋瑉?宋瑉!昨天,她看到他了,他也看到了她自己,那樣不堪,那樣屈辱的一幕,宋瑉都看見了卿酒酒像發了瘋似的掙紮著想要從床上爬起來,但是身上的傷阻隔了她的腳步,還沒有著地,她就從床上紮紮實實的摔了下來,撞在結識的地板上,恨不得要將她的骨頭都摔碎了。
卿酒酒強忍著身上的痛,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掙紮著站起來。雖然走的不穩,但是她還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落地窗前,一把扯起落地窗簾,直到整個窗簾的架子都被她扯落,狼狽的懸掛在半空。
窗簾後麵早就沒有宋瑉的身影了,看著空蕩蕩的一塊地方,卿酒酒的心裏既失落,有欣慰,好矛盾的心理。
跪坐在地板上,卿酒酒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也顧不得地上有多寒冷,她眼神暗淡的靠著落地窗,望著窗外,她看到了陽光透了進來,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心好像死了一樣,沒有心的人就再也不怕別人對自己的傷害了,卿酒酒冷漠的閉上眼睛,就讓她在殤家一輩子吧,就像殤延說的,生是他殤延見不得光的暖床工具,死了毅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