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浮塵……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從哪兒來,有過什麼樣的經曆?”楊永邢的神情突然凶狠起來,抬起注射器就直直地插到了安浮塵的脖子上,“告訴我,快點告訴我!你到底從何而來……又要去往何方!我不管你是不是跟帕特考斯將軍有什麼特殊的關係,現在你就是我們最重要的試驗品!針頭上那一點點泯藍毒素應該還不足以讓你變異,但裏麵這足足二十克的提純泯藍毒素,就算你再怎麼免疫泯藍毒素,也會被這些劇烈的濃縮毒素徹底殺死!”
“哼!”安浮塵冷笑,“那我們就打個賭,我賭你一會兒會哭喊著求我別殺死你,哭喊著把所有的事情全告訴我!”
“哈哈哈……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楊永邢眼神一橫,直接就摁住注射器想要將裏麵的泯藍毒素全部注射入安浮塵的體內,“我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但他話音剛落整棟實驗大樓的警報就尖銳的響了起來。
“怎麼回事?”實驗室內的眾人還沒有來得及疑惑,突然一隻手伸出來,牢牢地厄住了一個女實驗員的脖子,那個女實驗員直接被那隻手提了起來,雙手死死抓著掐住他脖子的那隻手臂,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雙腿無力的擺動著想要掙紮。
但死死掐住她纖細脖子的那隻手卻猶如鋼鐵般牢不可摧,在那隻手更加用力的收緊之後,那個女實驗員的脖子發出哢嚓哢嚓的骨頭脆響聲,然後白嫩脖子上立馬浮現了大片大片的青紫色淤痕,腦袋無力的耷拉下來!
這個女實驗員,已經活生生地被龍劍一隻手扭斷了脖子死去了!
接著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張大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被龍劍一瞬間扭斷脖子弄死的女實驗員時,龍劍再次掙斷了另外一隻綁著他手臂的皮帶,拳頭瞬間就出現在了他旁邊的那個穿著白大褂的實驗員腦袋上,“砰”地一聲就將他狠狠地砸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生死不知。
“啊……”
剩下的實驗員們當場就驚恐地尖叫了起來,安浮塵卻也突然掙斷了固定他的皮帶,順手一把抓住一個實驗員的衣服,拿起旁邊的手術剪子一剪子就從對方的眼眶直直地插了進去,還用力的攪動了幾下,被攪成了豆腐腦一樣的腦漿混合著血液從眼眶裏大股大股地湧出來……
“啊……”幾個試驗員尖叫的更淒厲了,本能的往後退著,但後退的時候卻又被突然抓住了衣服後領,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快速地從她的喉嚨上一抹而過,她原本尖叫的聲音戛然而止,似乎她還在疑惑自己的脖子上為什麼會有溫熱的液體汨汨流下,下一刻血液卻猛地噴濺出來,就像爆掉的壓力水管一般,自己的血液將整個實驗室都噴灑出了一陣陣的血舞……
她無助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喉嚨,但巨大的傷口卻不斷地噴湧著血液,根本無力阻止,很快就因為失血過多倒在地上,眼睛暴突出來,整具身體劇烈的抽搐幾下,再也不動了……
而安浮塵也從手術台上躍起,一把拔下自己脖子上的針筒,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把手術刀就如同扔飛刀一樣將它扔了出去,手術刀直接貫穿了那個朝著門口跑的實驗員的後頸,那人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脖子,卻一下子直挺挺地倒下。頸椎神經被手術刀一刀切斷,他已經無力回天。
“別讓他們跑了,門上有警報器和鎖,讓他們跑了我們就出不去了!”安浮塵在扔出飛刀解決掉朝著門口跑的兩人之一,同時向龍劍喊道。
“想跑?”龍劍獰笑一聲,雙腿一用力,巨大的蠻力輕而易舉的將整個推手術用具的推車丟出去,狠狠地砸了過去,不偏不倚地正中那個男人的後腦勺!
“啊……”男人慘叫一聲應聲倒地,不鏽鋼的推車直接將他的腦袋都砸裂開了,鮮血汨汨直湧。
“斯……”突然,安浮塵感覺到自己的小腿一疼,誰知道剛才楊永邢居然鑽到了手術台下麵,撿起了那針管泯藍毒素,找準了時機狠狠地紮入了安浮塵的小腿裏,然後猛地一推,所有的泯藍毒素全部被注射入了安浮塵的小腿,安浮塵的動作瞬間就遲緩了一下,果斷地一手術刀朝著自己的小腿割下去,一刀挑掉了褲子,然後露出了裏麵的小腿,而整條小腿都已經瞬間變成了灰藍色!
咬著牙,安浮塵再次一狠心,直接一刀刺向了小腿,然後還用力攪動了幾下,劇烈的疼痛讓他瞬間就滿頭冷汗,灰藍色的血液一下子就隨著手術刀的攪動噴湧了出來!
隨著血液湧出來,小腿的顏色變淺了一些,但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