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她的血液沒有問題,對海鮮過敏的情況基本為零。

南希拿著結果,眉頭皺成了一團,這怎麼可能呢,那天她明明過敏了,身上癢的不行,這絕對不是幻覺,可怎麼檢查出來會沒有問題呢?

“這檢查會不會錯了?難道是拿錯報告了?”南希歪頭看著章玨,一臉詭異的奇怪。

章玨冷哼一聲:“自己做了壞事反倒把事情推給醫生,你這臉皮還真是夠厚的。”

他的聲音發冷,話音落,周圍的空氣就更冷了,跟要把她凍住似的。

南希就不懂了,他跟著自己來難道就是為了拿到結果來羞辱自己的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不懂啊?”章玨哼笑一聲,拽著她走去沒人的角落,低聲說:“我的意思就是說你監守自盜,明明是自己搞得鬼卻怪別人。”

監守自盜?

“你要是不會用成語就別亂用,什麼叫監守自盜?你的意思是說,我自己把自己弄得過敏了,來陷害你們的海鮮?”南希不敢置信,這絕對是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一個笑話,她把自己弄得過敏對自己有什麼好處,癢的難受,恨不能跳海去,他居然還要冤枉她。

有沒有人性了。

哦,她忘了,這個男人通常都沒人性。

懶得理會他!

南希轉身就要走。

手臂卻被他抓住,猛然拉了回去。

南希一個不察撞到了他的胸口,捂著酸疼的鼻子瞪著他:“你幹什麼?”

“南希,你是不是認為,有了孩子,你就能有恃無恐了?”章玨將她推到牆角,緩緩湊了過來:“我是不是該對你言聽計從,任憑你耍著玩?”

她怎麼就耍他了?

她是想耍來著,可不是還沒開始嗎!

南希昂頭看著他,唇角扯了一下,笑了笑:“章玨,你要是不願意管,你就走唄,沒必要在這裏受氣不是嗎?”

章玨皺了眉,這女人還真這樣想是吧,簡直在找死。

南希看他變得越發的憤怒,舔了舔小虎牙,繼續在老虎嘴裏拔牙:“你說我耍你,那我就是耍你,你要是不在乎,就幹脆讓我滾遠一點,我保證離開之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章玨臉色更難看了。

南希一把推開他:“閃開,這裏味道難聞死了!”

角落啊,一旁就是個垃圾桶!

她真得謝謝章玨沒有把她塞垃圾桶裏。

章玨一手還撐著牆壁,側身看著她離去,心裏莫名的煩躁,就好像胸口團了一口氣,無處發泄,能把自己憋死。

他就不信了,還拿不下一個女人!

跟他玩是嗎?他就陪你玩!

想要被寵是嗎?他就好好的寵著你,膩死你!

章玨快步跟上去,順手摟住她的腰:“走這麼快,怕我追上你?”

“才沒有,我想起來我能吃海鮮,晚上想吃紅燒魚,趕著去買魚。”

“吃什麼魚,我讓紅姐給你買。”章玨拿出手機翻電話號碼,一時間竟也忘了自己那別扭的要用甜蜜溺死南希的決定,反倒是順理成章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