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的老公,章玨。

這句話好像在預示著什麼,又像是在對世人宣誓主權,這是我的,南希是我的,你們不能搶,不能碰,甚至連覬覦都不可以。

祖恒唇角閃過一抹苦笑:“看來,他真的很疼你。”

看她臉上那幸福的笑容,這說明章玨將她真的照顧的很好,很好,而他已經連關心的立場都沒了。

“還好。”南希謙虛的說,心裏想,不是很疼,是非常疼。

那種疼愛是她能感覺到的疼,是她能感受到的關心,好像是柔柔的風將人包圍,溫暖異常。

“南希。”祖恒歪了歪頭,打量著她,她現在氣色真的非常的好,不是化妝化出來的好,而是那種真正的好,嫣紅的唇色,嫣紅的小臉,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像極了她學生時代的模樣。

“你這樣真好,祝你幸福。”祖恒笑了笑。

南希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點熱淚盈眶,她默默頷首:“你也要幸福。”

“我會的。”祖恒起身,一手揣兜,快步離去。

南希收回目光的時候,章玨已經作為企業代表講完了話,走到了她身邊,他坐在南希身邊的沙發上,問:“他怎麼走了?害怕看到我?”

“能不怕嗎,你那麼厲害。”

章玨捏了捏她的小臉:“我再厲害,也在你後麵。”

南希想到他一本正經的自我介紹“我是南希的老公,章玨”,忽然覺得很搞笑,好像自己的臉上被人啪啪貼了兩塊金子似的,那麼的閃閃發亮,但是同樣的,她又覺得亞曆山大,因為她好像還配不上這個自我介紹。

章玨那麼的強大,除非她和他比肩,否則這個介紹就隻能是個玩笑,永遠不會名符其實。

“好了,別多愁善感了,喝牛奶吧。”章玨遞了吸管給她:“再不喝要涼了。”

南希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牛奶:“唔,好像不是你熱的。”

章玨笑:“這裏人太多了,等回家我給你熱。”

“你害羞啊?”

章玨過去親了她一口:“要不要我在台上搭個爐子,給你做頓滿漢全席?”

南希想想那場景,噗嗤一笑:“不要了,我要臉。”

“沒關係,為了你,我可以不要。”

南希嗔他一眼:“別瞎說了。”

話音剛落,南希就感覺到一股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後,涼颼颼的,好像一把冰刀似的,她回頭望去,便瞧見江曼站在二樓到一樓的樓梯上,正在冷冷的看著她。

她的手裏端著一杯香檳,正輕輕的搖晃著。

“她剛從二樓下來。”南希掃了一眼章玨:“你剛剛好像也是從二樓下來吧?”

章玨哭笑不得,深覺她這飛醋吃的莫名其妙:“我的確是在二樓,不過我是和他們討論究竟該誰來做企業代表,我並沒有見到她。”

“我沒說你見到她了。”

章玨掐住南希的小下巴:“可你說的太曖昧了。”

話音落,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別亂想。”

南希揉著紅唇:“我什麼也沒說啊。”

“嗯?”

“我喝牛奶。”南希端著牛奶慢慢的吸,抬頭去看,卻發現江曼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