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
江北市著名的夜店一條街,燈火通明,鶯歌燕舞,音樂震耳欲聾,隔著幾條街都能聽到。
街道上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
男人生的膀大腰圓,虎背熊腰,他上身穿手工定製的襯衣,因醉酒襯衣已經亂七八糟,上麵沾滿了酒漬,口紅印等等,他一手摟著個女人,跌跌撞撞的在街上走著,口中時不時冒出兩句嘟噥聲,細聽去那是對別人的咒罵。
他的聲音偏粗,罵的話很難聽,如同詛咒一般,還是生生世世的那種。
“韻少,今兒這是誰惹您了,怎麼氣成這樣?”女人扶著他往前走,嬌滴滴的問。
“還不是章藝璿那個賤人,我追她多少年了,她居然視而不見,根本就是個給臉不要臉的賤貨。”他低聲咒罵著,賤貨兩個字咬牙切齒的說出來,恨不能把人給咬碎了。
女人翹唇一笑:“原來是個小妹子啊,是她不懂風情,像韻少這樣的男人可是世間少有。”
她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唐韻腰腹向下的位置,唇角閃過一抹明媚的笑意。
唐韻似乎被她這話給取悅了,拍了拍女人翹挺的臀部。
“要我說,這樣的女人就得給她點教訓嚐嚐。”
唐韻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問:“什麼教訓?”
女人嬌嗔的笑了,拍了拍他的胸口:“韻少明知故問。”
“我猜那丫頭一定是個未經人事的傻姑娘吧,韻少直接拿下,她還有不從的道理?”
唐韻眉頭一皺。
女人並未發現他的異樣,繼續笑著說:“女人食髓知味,等她知道了韻少的厲害,那自然非韻少不行,不是嗎?”
唐韻哼笑,指尖掐著她的尖下巴:“你就是這樣的吧?”
女人嬌嗔的推了推他:“韻少,您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對您那可是真愛呢。”
唐韻嗤笑一聲,忽然一揚手,一個耳光落到了女人的臉上。
女人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他一個耳光打在了地上,半邊臉立刻就腫了起來,她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唐韻:“韻……韻少?”
唐韻抓起她的頭發,將她的小臉抬起來:“你以為章藝璿是什麼人,會跟你這樣人盡可夫的賤人一樣?”
女人對上了唐韻那殺意凜然的眼睛,頓時慌了起來:“我……我沒有那個意思,韻少饒命!”
唐韻一拳把女人打在地上,女人腦袋磕地,一下就出了血,耳朵更是嗡嗡作響,她捂著腦袋,趴在地上一時間竟是起不來了。
“章藝璿,那可是章家的女兒,冰清玉潔,你居然敢侮辱她!”唐韻上去就是幾腳,尤其是想到今天栽在商場的事情,怒從心起,恨不能把她女人給抽筋剝皮,直踹的女人慘叫連連,最後連哼都哼不出來。
唐韻拽著女人的頭發,把她提起來:“來,你剛剛那句話,你再說一次。”
女人驚恐的搖頭。
“你最好是把這種事情給我忘了,我要是再聽到誰提起這件事,我就找你算賬,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女人的眼睛已經腫了,臉更是腫的老高,還殘留著鞋印的痕跡,她嚇得連連搖頭:“我不說,我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