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章玨走的格外的早，順便還送了兩個孩子去上學。
南希吃過早飯之後，陪著章禾季、章禾煦玩了一會這才去了書房繼續看視頻。
昨天蘇以揚給她送了幾十個g的視頻，南希昨天一下午看了連十分之一都沒有，本以為這是一項大工程，至少也要看個一個星期，她甚至已經做好了看吐的準備。
誰知道自己來到書房，第一眼看到的卻是攤開在桌上的筆記本。
筆記本上整整齊齊的寫著視頻編號，編號後麵有的寫著時間點標注著一二三，還有的寫著人名。
有的甚至標著一個四，還有五。
南希翻了一下筆記本，發現所有送來的視頻都已經做好了標記，筆記本上都已經標好了時間點。
之前自己做的筆記，也有了塗抹的痕跡，有的用紅筆圈出來，有的則打了個大大的叉，像是被老師批改過的作業一樣，有些淩亂。
怎麼回事，難道昨天自己夢遊起來工作了？
不，不對，這筆跡一看就不是自己的，這字體和她的字完全不同，南希的字是很漂亮的圓體，很溫潤的一種字體，而這個字體則是瘦金體，帶著棱角，鋒芒畢露。
那是章玨的字。
她認識。
是章玨做的，章玨知道她把這項工作帶回家來做了，甚至還幫她做好了？
而且是一晚上做好的？
這可是幾十個g的視頻啊，章玨這效率也有點太誇張了吧？就算看小黃片也沒這麼迅速吧。
章玨可真是夠厲害的。
南希一邊感歎章玨的變態，一邊按照章玨標注的時間點查看視頻，果真章玨標注的這些時間點都是十分準確的，在這些時間點上，黃悅都會有很明顯的變化，或者變化不太明顯，但是依舊能看出來和之前不像是同一個人。
比如，有一次蘇以揚提到了要提審沈晴，將沈晴視作她的共犯，那個時候黃悅的眼神一下就變得很陰沉，很憤怒。
可惜，那眼神出現的不過一瞬間而已，很快就消失了，如果不是眼神夠好，可能就錯過了這個地方。
另外還有一次，當蘇以揚提到她父親的時候，沈晴也出現了暫時的情緒失控，不過都是很短的一點點時間。
南希總覺得她像是刻意在隱瞞自己犯過罪的人格，刻意壓製那種人格出現，又或者說是那個人格在刻意隱藏自己，可能她自己清楚自己出現了就會必死無疑。
南希看完了別的，又翻看了一下章玨留下的別的筆記。
關於標注著四和五的地方，南希也著重看了兩次，可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四和五標注的地方，其實更像是黃悅原本的狀態，有點小心翼翼，縮著脖子像是個鵪鶉，甚至在蘇以揚拍桌子的時候，她還害怕的縮了縮脖子，這分明就是她本來的樣子，並不像是什麼新的人格。
南希不明白章玨為什麼要在這裏標注四五，而且這裏也沒有提到什麼特別的人。
這裏都是正常的審訊，蘇以揚在對她施加心理壓力，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
南希反複看了好幾遍，也沒察覺出異常來。
於是又給蘇以揚發了條信息，問他要了黃悅的精神鑒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