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又忙了一會兒,該用的方法已經用盡,實在沒法可想了,就張口大喊。幻想以喊聲驚動外麵的人,一連喊了幾聲,卻隻有她自己空空的張著嘴巴,耳朵裏居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響。
這樣奇怪的事情,在這之前,沒說遇上,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老巫婆這一驚非同小可,下意識的捂了嘴。稍後又放開來,把手掌放到嘴邊,對著自己的手掌,啊啊地叫著,一邊用心地聽,鬧了一陣,自己嘴裏發出的聲音仍然沒有聽見。
最後,她徹底絕望了,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一天過去了,她沒能從那個洞口爬出來。
兩天過去了,她還是在那個山洞中呆著。
日月更替,鬥轉星移。
洞中始終玄光流動,酒妹的幻影總是一個姿勢地站著。
置身在這個山洞中,老巫婆很快發現一個不可思議的現象,自己不吃不喝竟不再感到饑餓,也不感到寒冷。
不久,她又發現了另外一個更為奇異的現象,隻見酒妹肚中的那個胎兒,總在不停在吸著山洞內的玄光。
隨著他不停地吸納,山洞內蒸騰的玄光漸漸地稀薄,玄光的亮度也漸漸削弱,他的身體卻越來越亮,直到有一天,洞內的一線玄光被他吸盡,老巫婆立刻感到了異常的冷和無法忍受的餓。
隨後,酒妹和她腹內那個怪胎忽然之間化作一道光流穿出洞口不知所蹤。空大的山洞一線微弱的光明消失殆盡,立刻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天亮後,當朝陽暖暖地從那個洞口照進山洞來時,老巫婆再也受不了饑餓的折磨,又來到了那個洞口前,雖然心裏清楚的知道,她的手會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止著,是絕對伸不出那個洞口的,但求生的本能——更因為過度饑餓求食的**,促使她再一次伸出了那雙竹節般的手,幻想抓住那個洞口的石頭爬出去。
沒想到,這一次她成功了,她的手居然哆哆嗦地伸了出去,吃力的攀住了上麵那塊平時可望不可及的石頭。
直到渾身瑟瑟發抖地爬出洞外,真真實實地來到了外麵世界,老巫婆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活著逃了出來。
她摸摸自己的臉,捏捏自己的身體,感覺到很疼。
陽光暖暖的,鳥聲脆脆的,耳朵裏,終於再次聽到了自然界久違的聲音。
她對著自己說話,啊啊地叫著,用心去聽,也聽得清楚分明了。
她終於回到了久違的人類環境中。
稍稍坐了一會兒,她意識到得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便立刻爬起身踉踉蹌蹌地離開了。
不知走了多遠,來到了一條河邊,這時她才認出,這條河是就是流往河上村村口的,隻要沿著這條河一直走下去,就能走回河上村。
就這樣,她跌跌撞撞地朝著河流的方向走,快近村時,有了路,她便打路上走回了村裏。
老實說,老巫婆無法確定自己到底在那個詭異的山洞裏呆了多少日子,而事實上,已經整整三年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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