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搖了搖頭,隻是說他闖了禍,被人打成這樣的,多餘的話一句也不願意多說。
韓城見幾人明顯就是在隱瞞些什麼,然而幾人不願意說,韓城也不好追問。
和尚上前幾步,伸出手摸了摸這人的四肢,說道:“放心吧,沒有傷及經脈,隻要恢複的好,很快就可以站起來了。”
那四人似乎也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他們問道:“神醫,昨天那針……似乎沒有什麼用處啊……”
和尚一聽這話,眉頭一挑,說道:“那不過就是一種旁門左道罷了,用來嚐試治病,未免太過兒戲了些……”
和尚這話一說,四人立即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著他,就連癱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的這人也明顯的激動起來。
和尚揮了揮手,說道:“不要急啊,失心瘋可不是什麼簡單的病症,心急可治不了。”
用神識探查了一遍這人的經脈,和尚皺起了眉頭,站起身來,看向四人,問道:“他發瘋之前,可曾經曆過什麼事情,對他有所打擊?又或者是受過什麼傷嗎?”
總算是要進入到“望聞問切”之中的“問”這一步了,四人圍成一團,在那邊嘀嘀咕咕了老半天,這才走了過來,說道:“這,我們也是知之甚少,隻知道他出現在我們這裏的時候,就已經換上了這種失魂之症。”
和尚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麼,他發病的頻率如何,每次發病之時,是否有什麼征兆呢?有什麼特殊的行為嗎?”
一聽和尚問這話,四人之中的一人身子一動,明顯就是想說什麼,卻又被另外一人給攔了下來。這人說道:“說來也是奇怪,大體的病症便是不記得前塵往事,連自己姓誰名誰都忘記了……”
和尚點了點頭,說道:“大概是過去受到了什麼刺激,這也是常見的病症了,然後呢?還有沒有其他比較明顯的症狀?”
這人回憶了片刻,說道:“以前大概是一天要犯病幾次,這些日子一來,已經是大大改善了,一天也就是個一次兩次,有的時候一天一次也無,沒有發病的時候神誌清楚,可是一旦發病起來,便口出惡言,無端漫罵,還喜歡動手打人。”
說到這裏,那人又看了看癱在椅子上的那人,眼神之中滿是憐憫之意。
和尚見到這一幕,眯起了眼睛,心中有了些許計較……
那人清了清喉嚨,接著說道:“發病之前,卻是沒有任何征兆,有的時候還正說話著,就突然發病,叫人防不勝防。”
和尚點了點頭,說道:“這樣說來,無外乎就是三種可能,這其一,便是他受過重創,腦補受傷較為嚴重,這才導致他神誌不清,患上了失魂之症。”
四人一聽,都覺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其二呢?”
“至於這其二嘛,便是他曾經遭遇過什麼大悲大喜的事情,太過激動,以至於心神靈台皆是不穩,如此一來,才導致他記憶錯亂,神誌不清。”
聽了和尚這番話,四人也覺得十分有道理,於是繼續追問道:“那其三呢?”
和尚突然笑了起來,他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輕蔑,他繞著癱在椅子上的這人走了一圈,這一動作,叫四人不由得緊張起來,在心中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