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嫿眼睛睜的大大的,這是什麼情況,這是被調戲了?這是被強吻了?這是被霸王硬上弓了?
白染:你想的太遠了。
白嫿無措的兩手騰空,抱住他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原諒她,這是她第一次接吻,沒經驗啊,四處看看,連接駕駛室的那塊隔板什麼時候關上的?她這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這丫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對她圖謀不軌?
這女人明顯神遊在外,胤邵煜魅惑的桃花眼滿含笑意,他有得是辦法讓她專心,腳一鉤,白嫿的腿被他安置在他身下,身子一沉,白嫿被按平在真皮座椅上,全程兩人的唇都沒有分開,車子裏本來就寬敞,白嫿倒是躺的平平的,這下子,真是無處可躲了。
白嫿抗議:“嗚嗚。”你丫要吻我有沒有找我商量一下啊,你大爺的,太隨心所欲了吧。
白嫿本想抗議的,哪知抗議不成,反倒被胤邵煜有機可乘,直接攻破牙關,肆無忌憚的攻城掠地,引著她的丁香小舌與他纏綿、嬉戲。
這一吻,一直到別墅門口才結束,車子一停,胤邵煜就優雅的鬆開了嘴,兩人唇分,還帶著一絲曖昧的銀絲,白嫿趕緊一抹嘴巴,賣糕的,真是太****了,太少兒不宜了。
白染:“你在說誰?”
白嫿:“當然是他啊,這還用問嗎?一邊玩去,以後這種兒童不宜的畫麵少看。”
白染:似乎是你的發絲比較淩亂,你的衣服有些褶皺吧,反觀人家胤大爺,衣冠楚楚,頭發更是一絲不苟,高貴的無與倫比,一點看不出來哪裏****啊,再看某女,唇瓣紅腫,媚眼如絲,好吧,他什麼也不說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車門打開,胤邵煜好心的向她伸出手,白嫿想到豆腐被吃盡就來氣,狠狠的拍掉了他的手,胤邵煜也不惱,站在車門口等她下車。
白嫿生氣,走得太凶了,雙腿還有些麻痹的發軟,險些栽倒在地上,胤邵煜眼疾手快,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一茬,牢牢的摟住了她。
魑魅魍魎驚恐的看著白嫿紅腫的嘴唇與淩亂的發絲,那微微褶皺的衣服昭顯著曖昧,四人心照不宣的相互望了望,那小眼神非常地道:白小姐辣手摧花啊,他們純情的少爺啊,初吻就這樣沒了?
白嫿捂著臉:真是太丟臉了,還有比她更憋屈倒黴的受害者嗎?
一連好幾天,白嫿都是沉浸在初吻被奪的痛苦中,好吧,她承認,本來她是懷著期待的心情等著被負責的,可是奈何那廝比她還無恥,愣是對這件事閉口不提,權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白嫿也就從期待到憂心忡忡,再從憂心忡忡到痛苦了。
白嫿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自言自語道:“不劃算啊不劃算,想我白嫿現在怎麼說也是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居然被白白吃了豆腐,古人誠不欺我,漂亮的女人一生中,總會遇到幾個渣男,哎,真是歹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