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對懸崖無可畏懼,所以唱出氣勢磅礴的生命之歌。
老鼠躍語。
“慢著,王躍高聲叫道。
見二人停住,王躍悲痛欲絕地來到郝琴的身邊,眼中的淚水嘩啦啦地流了下來,萬分痛哭道:“小琴對不起,前天是我做的不對,這兩天我鎮定思痛,覺得當日棄你而去實在是大大的不該,我之所以沒有去學校,就是沒臉麵對你。”
朱莉愣住了,郝琴也愣住了。看著王躍悲痛欲絕的樣子,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王躍眼中的淚水就如同止不住的珠子一般落下,真是讓聞者傷心。郝琴終究心腸很軟,聞言輕聲道:“當日我也不對,我,我不怪你了。”
“真的嗎?王躍淚眼婆娑道。”
“嗯,郝琴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王躍立馬大喜道。眼中的淚水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融解消失,不過片刻之間,王躍就恢複了常樣,臉上哪裏還有一絲悲傷的樣子。
郝琴,朱莉二人驚訝地張大了嘴。
王躍心中暗道:“這水之道的確不錯,誰也沒有想到竟然可以隨意地控製淚腺,哇哈哈。”
“你,郝琴現在怎麼還能不明白王躍在騙她,可氣又氣不出來,隻能轉身離去。
朱莉給兒子一個眼神,王躍點頭急忙追了上去。郝琴卻不理他,可腳步不由放慢了一些。
王躍笑了笑,和她並肩一起慢慢地向不遠處的公園走去。
郝琴偷偷地看了王躍一眼,他雖然不太英俊,可氣度卻是人上之姿。他的臉上的神情淡然,仿佛什麼事情也不能驚擾他的心弦一般,他的確變了很多。
看著王躍氣度神閑的樣子,郝琴不由心生惱怒,她敢保證要是自己不先開口,他永遠不會開口。郝琴停下了腳步,輕聲道:“你知道這次你考了多少名嗎?”
“多少,王躍也止住腳步,眼中清澈見底道。”
郝琴仔細盯著他的眼底,最終震撼地發現他的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求知欲。這怎麼可能,即使是自己已經習慣了第一名,每一次公布成績的時候自己還是異常亢奮的,王躍的表現太不正常了,好像他早已知道了成績一般。難道說有人早就告訴他了,不可能,否則朱莉斷然不會聽到自己的消息之後還能那樣興奮,也就是說王躍事先並不知道他的成績。
她第一次對王躍的變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而且前天王躍能一眼看到陰魂,就說明了他的不簡單。難道說王躍遇到了傳說中的神仙不成?
“你考了十五名,610分,郝琴輕聲道。”
王躍哦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之色,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郝琴看著原始森林的方向,語氣低沉道:“難道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前天你為何能看到陰魂?”
王躍從脖子裏掏出一枚玉觀音,輕聲道:“這是當年的一位方士送給我的,說能夠驅邪,所以那天我不知怎麼的就突然看到了那個陰魂。
郝琴上前一步,就欲上前來摸,王躍急忙躲閃,急聲道:“這個你可不能碰,否則就不具備護身的功能了。
“為什麼,郝琴不解道。”
“難道你不知道男屬陽,女屬陰嗎?這塊玉符我常年攜帶已經具備了陽氣,要是你碰了,對我的玉符會有影響,王躍笑著解釋道。”
郝琴一愣,點了點頭。她這才想起有這個說法。以前或許自己會一笑了之,現在的她哪裏會不相信?
玉手輕輕摸了一下脖間的玉符,要不是它,恐怕自己早已經死了吧。
“好了,天色不早了,回去吧。王躍抬頭看了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