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雨終究是考慮的太過簡單了,經王躍分析之後才猛然間驚醒
,自己的確是太天真了,除非強橫的世家子弟,否則誰敢冒天下之
大不韙做這種事。歉然地看了王躍一眼,晨雨語氣低沉道:“對不
起,是我太天真了。”
晨雨剛才自信滿滿的神情一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
的蕭瑟,正如勃勃生機的春季轉眼間化為嚴寒的霜雪,她的臉上布
滿了失落,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王躍看著晨雨的背影,心中有了一絲顫動。現在的晨雨完全脫
下了自己高傲的外衣,把自己柔弱的一麵完全展現在了王躍的麵前
,原來她也需要一個依靠。無論她如何強橫,她終究需要一個港灣
,一個為她遮風擋雨的港灣。
在晨雨快要遠離他視線的時候,王躍叫住了晨雨。
晨雨愕然地轉身,王躍笑嗬嗬地來到她的身邊,定定地看著晨
雨琥珀般的奇美雙眸,淡然一笑,“到時我會去的。”說完之後,
瀟灑離去。
片刻之後,晨雨才反應過來,仔細看她的臉,上麵竟然有著淡
淡的紅暈。
不遠處的小樹林,郝琴定定地看著月光下的晨雨,她的臉上露
出了淡淡的失落,原來二人已經在一起了。看著晨雨略微有些害羞
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郝琴還能不明白嗎?那正是自己第一次和趙
星說話的反應。
王躍回到座位之後看到郝琴不在,楞了一下,隨即笑了笑,看
起了桌子上的書。
郝琴片刻之後跟了上來,她有些心虛地看了王躍一眼,見他沒
有看自己,暗暗鬆了一口氣,坐在了王躍的身邊,拿肘碰了他一下
,低聲道:“剛才晨雨找你談的什麼事?”
“秘密,王躍笑道。”
郝琴為之一呆,就在王躍說出這兩個字之後,她的心中狠狠地
顫抖了一下,就如同針狠狠刺了一下,強忍住落淚的衝動,郝琴嗤
笑道:“切,不說算了,誰想知道你倆的事?”
王躍修煉的水之道,對水源異常的敏感,他愣住了,錯然地看
著郝琴,輕聲道:“你怎麼了?”
聽著王躍的柔語,郝琴經受一冷一熱兩種情緒的極端,再也忍
受不住,淚水像落了線的珠子落了下來。
王躍急忙掏出了麵巾紙,遞給郝琴,輕聲道:“郝琴,你怎麼
了?誰欺負了,跟我說,我一定幫你。”
郝琴隻是定定地看著他,根本不接王躍的紙巾,淚水依然滔滔
而下。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哭,如何跟王躍解釋?自己
依稀記得自己第一次心動的是他看著自己流鼻血的時候傻傻的癡迷
楊就已經在自己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形象。
接著王躍明知有危險可依然陪著自己去了原始森林,在那時,
自己對他能夠看見鬼物的能力產生了強烈的求知欲。接著便是今天
,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是王躍挺身而出,為自己解圍。二人相處的
時間雖短,可每一件事都很深刻,她直覺上已經把王躍當成了自己
的好友,當然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情愫,可就在剛才她得知對方已
經和自己的對手好上的事情之後,悵然若失的感覺盈滿了她的心間
,因此她痛哭也就不為怪了。
郝琴不接,王躍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很快整個班級的學生都看
了過來,王躍察覺到同學的詫異之後更加不知所措,急忙念了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