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更年沒出聲,隻顧悶頭喝酒。
馮天長卻在一旁道:“今日是小事,誰知道以後他又會找什麼碴。王兄弟你深得太子爺寵信,他於化龍當然不敢把你怎樣,隻是我們幾個兄弟,長期在他手下混,還不知道以後會如何。”
王二暗罵道,趙更年都不說了,你他娘的挑撥啥,不是成心要把事兒往大裏鬧嗎?
趙更年舉著酒碗對馮天長道:“算了算了,咱們也隻有自認倒黴了,來!喝酒!”又轉向王二道:“王兄弟,這次我跟他於化龍算是撕破臉皮了,以後三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王兄弟還得念著咱兄弟情份,幫三哥我多多照看家中老母。”
王二心裏那個氣,這都哪跟哪呀?還家中老母,至於嘛?明擺著就是要拖老子下水了。
但看著趙更年一臉的沮喪,又想到自己當初也多虧他提點,才有今日。再說了,那個於化龍自恃和附馬房遺愛沾著表親,平日裏在軍中也是作威作福,不把眾人放在眼內,其人又貪財驕橫,王二對他也是十分不妥。
王二心中一轉,道:“兩位哥哥也不必如此,若是真想出這口氣,兄弟我倒是有個辦法,隻是。。。。。。”
趙更年和馮天長相視一眼,心中暗笑,裝了大半天,就等他這句話了。
趙更年忙道:“你放心,隻要王兄弟真心肯幫,一定沒問題,就算出了毗漏,三哥也絕不牽連兄弟你。”
王二心想,奶奶的,真要有事,你們倆還不跑的比誰都快。
王二道:“兄弟倒不是擔心這層,隻是若要成事,還得委屈兩位哥哥,凡事聽我安排,也不要問為什麼。”
趙更年馮天長齊聲道:“不委屈!不委屈!”
這一嗓子,倒是頗有超乘軍的風範,喊得是整齊劃一。
趙更年探過頭來,問道:“王兄弟有什麼好點子?”
馮天長也道:“王兄弟要我們做什麼,盡管開口。”
王二笑道:“此事倒急不得,要找個好時機,到時候自然是要麻煩二位哥哥了。”
二人聽他這麼說,不免有些失望。
王二道:“若是隻給那於化龍一點小教訓,倒容易的很,隻是日後二位哥哥不免難做。依兄弟意思,要玩就玩狠些。。。。。。”
馮天長急道:“怎麼個狠法?”
王二壞笑道:“最好就讓他於化龍丟官棄職,免得咱兄弟再受他鳥氣。”
趙更年聽他這般說,反倒有些不相信了。雖說太子爺對你王二是不錯,但軍中要職豈是你王二可以左右的,這牛皮可有點吹過,想來也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了。
王二見趙更年狐疑眼神,知他不信,便道:“三哥盡管放心,到時候兄弟定把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管叫那於化龍吃個啞巴虧。來!喝酒喝酒!”
趙更年仍是將信將疑,但王二既然說得如此肯定,多少總能叫那於化龍吃些苦頭。
馮天長倒是比趙更年興奮多了,看來對王二挺有信心。
三人便不再提及此事,隻喝著酒,說些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