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雲南省東北部,這裏群山環繞,南麵的山,山高樹茂。一片片,鬱鬱蔥蔥,清秀挺拔,萬年長青。山腳下金色的田野一望無際,遠處的小村莊成了它最好的點綴,藍天上的白雲擋不住太陽那溫和的目光。一棵棵鬱鬱蔥蔥的樹木高高地站立著,一座座山蜿蜒起伏。田野裏,農民伯伯忙著插秧,那一刻,他們變成了偉大的畫家,田野就是他們的畫卷。他們拿著大自然這隻畫筆在畫卷上畫出自己的心靈。他們的畫,雖然不是世界上最有名的藝術品,但卻是最美的藝術傑作。
遠遠望去,坐落著一座座小小的房屋。鄉下人家,雖然住著小小的房屋,但總愛在屋前搭一瓜架,或種南瓜,或種絲瓜,讓那些瓜藤攀上棚架,爬上屋簷。當花兒落了的時候,藤上便結出了青的、紅的瓜,它們一個個掛在房前,襯著那長長的藤,綠綠的葉。小村的上空升起嫋嫋炊煙,好像一個身穿白紗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在夕陽的照耀下婀娜多姿。
……..“敏,快去找找超兒,我們該回去了。”一男子對一女子說道。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蓄著一頭短發,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後,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
“曉得了,你去跟爸媽說一聲,我們走了。等下個星期再帶小超來看他們。”女子回答男子說道。邊說著邊向屋外走了出去,邊走邊喊:“超兒,回來,我們要回家了。叫你別去田裏玩,你看看你一身都是泥。你頭怎麼了?”
“剛剛在田裏麵和那些打泥巴仗打的。”小男孩回答說。小男孩年紀大概四、五歲,腦門前留著一小撮頭發,身著一件黃黑斑馬條紋短袖,搭配著一條淺色牛仔褲。額頭的左邊有著一個紅紅的包。女子拉著小男孩朝身後的房屋走去,邊走邊抱怨:“叫你別去和那些孩子到田裏耍,看看你這一身髒得……..”男孩邊走邊用另外一隻手揉著額頭上的那個包……
“超兒回來了,奶奶家這裏好玩不?有沒有你們城裏好玩啊?”一個身高約有一米五六衣著樸實的老年婦人溺愛的抱著剛剛跟母親進屋的男孩說道。
“好玩,城裏都沒有泥巴玩。”男孩手捂著額頭在老年婦人的懷裏說道。
“好玩就喊你爸媽不上班的時候多帶你來玩,跟奶奶來洗手吃飯了。哎喲,超兒,你腦殼上怎麼有個包啊?痛不?”奶奶心疼的對我說著,“走,奶奶抱你去灶門間洗手。(所謂灶門間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廚房)來別揉了,奶奶給你吹吹。”
奶奶的家在農村,這是爺爺退伍後生產隊分的一塊地自己修的土椿長三間瓦房。(土椿:就是牆用木板固定了再使用木錘把土敲打嚴實一層一層壘上個五至六米高的土牆。長三間:就是三間土椿房屋連在一起,開大門的一間就擺著香火,‘天地國君親師位’。和我們今天住的小區房的客廳是一個意思。麵對大門的右邊一間是廂房,也就是客房。左邊是耳間,就是主臥。)爺爺劉德是當年紅軍長征時因為腿部受傷而留在當地的紅軍戰士,後來認識了當地唯一的一個女共產黨員,也就是我奶奶了。奶奶給爺爺生了四個兒子,兩個女兒。爸爸在家裏排行老大,取名劉振。二叔劉興,三姑劉伊。四叔劉嘉(家)。五叔劉幗(國)。六姑劉英。除了爸爸結婚生子以外,二叔三叔他們都還單著。我是目前為止劉家三代唯一的子孫,是我母親李敏和我父親劉振愛情的結晶。我出生後爺爺和爸爸商量後給我取名劉超。意思是要我超過我老爸,不要像我老爸一樣參加工作十年了還是一個小警察。爺爺也不準我長大以後和媽媽一樣當小學教師,真不知道他們老一輩的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