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堂一隻手放在身後,一卷微微發光的魔法卷軸出現在手中。
被一群螻蟻玩弄到現在,幻離獸的情緒已經有些失控,幻化成卡西莉亞的形象土崩瓦解,顯現出原形。
幻離獸的原身模樣與人無異,一張分辨不出男女的臉麵微微發白,光頭無發,雙眼墨綠,上半身****,腰上圍著一張黑色獸皮。
“爬蟲們,今天本尊玩的很開心,下麵該是開飯的時候了。”光頭者冷冷道。
無數的傀儡獸瘋狂咆哮著,撲了上來,光頭者舔了舔唇別,兩眼放光的望著‘食物’。
早已經筋疲力盡的眾人隻能眼睜睜的望著獸海撲向自己……
“我不甘心!”卡西莉亞大叫一聲,全身源力大漲,身受重傷之下全功率發力,對源靈的損害是巨大的。
就在這時,林嘯堂猛的將手中卷軸砸在地上。
蓬……
一聲悶響,以林嘯堂為中心,光華大閃,瞬間將四周全部包裹住。
“怎麼回事?”光頭者吃驚道。
整個魔法陣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傀儡獸們似乎被什麼東西鎖定住,竟是動彈不得。
這時陣壁猶如有了生命一般開始移動,陣壁猶如被拉長了一般,將所有的傀儡獸都包裹起來。
這些傀儡獸必須在魔法陣之內才可存活,一旦觸碰到陣壁或者被移至陣外,它們的無識靈魂便會瞬間消亡,成為一具空殼肉體。
光頭幻離獸仰天怒吼,無論怎麼掙紮也是無法移動半分,此獸修為雖是高深,但還未達到破陣要求,隻要突破一級魔精的界限,才可擺脫這個將它塵封了萬年之久的魔法陣。
林嘯堂抱著花仙子化作金芒,眨眼之間便遁飛出陣,其他人不敢遲疑也都紛紛半跑半飛的衝出陣外。
呼哧,呼哧,呼哧……
破陣而出的眾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此番經曆將永遠成為他們心中的噩夢,魔精實在是太厲害了。
第五層密室與前四層大相徑庭,這裏極為空曠,一片空白,傳說中的寶貝並沒有掛滿四處,這裏不過是一間空室。
“不可能,這不可能……”一身魔法長袍已經破爛不堪的沃紮神經質的喃喃道。
其他人也都驚詫的望著空曠之地,曆經千辛萬苦等待他們的就是一間什麼也沒有的空室嗎?
卡西莉亞的失望隻維持了很短的時間,很快便把注意力轉移到林嘯堂身上,臉上疑雲重重,走上去道,“閣下的‘貪嗜獸’是從哪裏得來的?”
林嘯堂淡淡的望了一眼這個曾經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的萊特教聖女,並未答話,腳下一點,緩緩升向空中。
眾人望去,這才發現,這裏並非空室,數十丈的高空中漂浮著什麼東西,一名紅衣女子也靜靜的飄在一旁,似乎在研究著什麼。
愁眉不展的納蘭幽一見到林嘯堂頓時激動無比,她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師父,“林先生,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林嘯堂望了一眼漂浮的壇子,道,“劫後餘生,以後再說吧。”
“師父她怎麼了?”望著林嘯堂肩上昏迷過去的花仙子,納蘭幽擔心問道。
“中毒了,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等出去我再想辦法治療,現在還是看看這口黑壇子裏到底裝著什麼!”林嘯堂好奇的打量著壇子道。
“打不開的,如果蠻幹很可能會觸動魔法陣和陷阱。”納蘭幽顯然已經嚐試過如何打開壇子。
“摩天祭壇,跟傳說中的一模一樣!”一道清脆的聲音再一旁響起,奧蘿拉嘴角掛著血跡飛了過來。
其他人也都紛紛而至,每個人望著祭壇的目光都不太一樣,各有各的想法。
“小夥子,你我合力將這裏的其他人都滅掉,然後平分祭壇裏麵的寶物如何?”
一道蒼老陰沉的聲音忽然在林嘯堂的意識海中響,是沃紮。
對於沃紮主動找上自己,林嘯堂多少有些意外,剛才在陣中自己差點讓這個老家夥丟掉性命,老家夥應該將自己恨之入骨才對。
“前輩,以你我現在之力隻怕還沒哪個能耐,況且晚輩並不想那麼做,既然此處少有人踏足,想來這祭壇之中的寶貝還是不少的,晚輩隻想拿上一兩件就足夠了,不敢有太多奢望。”林嘯堂淡然回傳道。
“哼,小夥子,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一點,你不下手,會有人向你下手,你以為其他人也都像你這麼想的嗎?剛才闖陣時若不是兩大教會的人突然倒戈,也不會出現那麼多事,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沃紮氣憤道。
“其實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祭壇內的寶物不拿也罷!”林嘯堂幹脆道。
“小夥子,我是為你好,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這祭壇一時半會也打不開,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便是,女人外麵多的是,等你修為高深時,想要多少都可以,那些女修煉者巴不得和你雙修,此女修為高你這麼多,醒來之後是斷然不會理你的。”沃紮苦口婆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