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岩說:“珍珠,謝謝你。幫我打探的如此清楚。你和綠珠能陪我去一趟高麗國嗎?我不知道那個賤人長什麼樣子?”
龍珍珠高興的一口應承:“表哥的事就是我珍珠的事,舅舅的仇就是我珍珠的仇。表哥,我和綠珠陪你去。”
他們來到高麗國,沒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河幹兄妹。
龍岩遠遠的偷看著盼七的臉,有一刹那間的模糊,他想:這個人怎麼有似曾相識的感覺?舉止端莊笑容明媚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風流蕩婦。還有一絲親切的感覺?想到這兒,龍岩警告自己:人不可貌相,不要被這個女人純潔高雅的外貌所迷惑。她嬌媚的臉蛋下一定藏著一副陰狠歹毒的心腸。
看著龍岩絕情的走遠,盼七不但覺得自己脖子上的傷口疼,更疼的是在心裏。
“小姐,你沒事吧?”被他們救助的三個孩子的媽媽擔心的問道。
盼七搖搖頭說:“沒什麼,您不要擔心。”
娘幾個誠心誠意的邀請河幹盼七到他們家裏去。看看娘幾個真誠的目光,還有那種知恩圖報的急切心情,兄妹倆答應了。娘幾個竟然異常的開心,可見他們都是善良的人。
這家裏的男主人不幸去世了,屋子裏很簡陋,但是打掃的很幹淨。女主人姓李,名字叫:李秀姬。三個孩子都長得秀氣可愛。老大是個女孩,有八九歲左右。兩個小的是兩個男孩。女孩叫美娜。兩個男孩分別叫:正海、正樹。
秀姬趕緊找東西給盼七包紮傷口。一家人忙裏忙外,唯恐招待不周。美娜拿著討來的幾個小錢回到街上買了一點食物,根本不夠幾人塞肚子的。
盼七心想:這個家如此的窮困不堪,如果錢袋在身的話,一定幫助一下這孤苦的一家。
河幹站起來悄悄地走了出去,他要找到龍岩要回錢袋,並且要把一些事情說清楚。
龍岩一點兒不難找到,他和兩個表妹正在一家客棧裏喝酒聊天。龍珍珠和龍綠珠姐妹倆正抱怨龍岩:“表哥,剛才那麼好的機會,你為什麼不一劍刺死那個‘美魚’?讓他們逃脫了,以後他們有了防備就很難抓住他們了。”
“你們說,那一對奸夫淫婦見了我為什麼不害怕,還激動的又哭又笑的?”龍岩問。
“他們那是嚇得,裝作和你親切的樣子,求你不殺他們唄。”龍珍珠回答。
河幹走到他麵前說:“龍岩,我要和你談談。”
龍岩翻了一下眼皮說:“我認識你嗎?我們有什麼好談的,我們之間隻有殺父之仇。”
“龍岩,你失去了記憶,不要聽別有用心之人挑撥離間。我們是好朋友啊。我叫董河幹,你難道一點都不記得了嗎?美魚早就死了,被你的祖母賜死了。你在街上傷的人是我的妹妹盼七啊。”河幹急切的解釋,希望用自己話語能喚醒龍岩的記憶。
龍珍珠龍綠珠叫道:“表哥,不要相信他的一派胡言。他們就是害死舅舅的凶手。就是奸夫淫婦。”
龍岩慢慢飲了一口酒,說:“雖然我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可是以前的事我還都記得。我的親人我都認識。難道我不相信我親人的話反而相信你這個陌生人的話嗎?不要在這裏混淆視聽了,聽著,殺父之仇我一定要報!”
白胡子聞到酒味蹭的一下跳了出來,看見龍岩嚇得一下子跳出幾步遠,他一把拽住河幹的胳膊,張口結舌的問道:“他……不是……小泥鰍嗎?小泥鰍沒死嗎?”
龍岩冷眼看看白胡子開口道:“請來了幫手啊,你的幫手看到我,可是驚慌失措啊,可見你們還是做了虧心事啊。”
“小泥鰍真的是你啊,一聽說話的聲音就是你啊。”白胡子竟然跑上前欣喜若狂的一把抱住龍岩。
龍岩一下子推開白胡子,滿臉的陰沉之色。
白胡子不明所以,抬頭問河幹:“他是小泥鰍嗎?”
“他是龍岩,可是他受傷後失去了記憶,正把我們當仇人呢。”河幹回答。
白胡子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聽後,開心的轉了幾圈叫道:“奧,小泥鰍沒死,太好了!小泥鰍沒死……”,
然後他又跳到龍岩麵前指著自己的鼻子問:“小泥鰍,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我是老白呀白胡子……”
龍珍珠龍綠珠忙擋在前麵說:“表哥他們知道你失去記憶了,故意迷惑你。”
龍岩‘嗖’的一下拔出寶劍向河幹刺去。河幹並不還手,隻是防守。白胡子拉起河幹的手就跑,說:“我看他真是瘋了,別跟他廢話了。”
河幹心情很沉重,忽又想到秀姬一家人肚子都沒吃飽。就對白胡子說:“我到東海裏抓幾條魚,秀姬媽媽一家都沒吃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