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河幹趕來,看到眼前的一切,他痛心的說:“龍岩,你失憶了,我們也替你難過。可是你不該不分青紅皂白三番兩次的傷害我的妹妹。今天還殺害了我們的朋友。龍珍珠姐妹搬弄是非,你就聽信讒言,你為什麼不問問你們龍宮裏的其他人怎麼說。如此的糊塗和一意孤行,我們以後恩斷義絕。”
龍岩冷笑一聲回答:“我問遍了我們龍宮裏所有的人都說美魚那個賤人殺害了我的父親。還有白胡子氣死了我的祖母,這也是事實。因為他走之後,我祖母就命喪黃泉。你還要狡辯什麼?”
河幹哪裏知道,因為老龍王支持珍珠,龍宮裏上上下下的人都統一了口徑,無論河幹問什麼,都說盼七就是美魚那個妖女。
河幹氣得火冒三丈,說:“龍岩,你給我聽著,從今天起我們不再是朋友。以後如果你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我會和你決一死戰。”
正在這時,陸八郎也趕了來,他看到盼七的樣子大驚失色。撲在盼七身旁叫道:“盼七小姐,你沒事吧?”
龍岩有些驚奇的問:“陸兄,你剛才叫她什麼?”
“叫她盼七,盼七小姐。她不是你口中的美魚。你明白了嗎?”陸八郎看到盼七的樣子,心疼萬分,也顧不得和龍珍珠的約定,情急之下告訴了龍岩真相。
河幹抱起長歡,陸八郎抱著盼七,幾人飛出了天仙洞。
雖然盼七傷勢較重,但是還不至於致命。
可是長歡的離世,讓大家痛心疾首。河幹盼七慚愧懊悔連累這家人。暮山老爹因為愛女的去世,受不了這個打擊一下子病臥在床。長風想到和親愛的姐姐昨天還在一起鬥嘴玩鬧,心痛如撕裂般。
陸八郎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焦躁的說:“這個龍岩真是瘋了,這樣下去盼七小姐……不,你們兄妹太危險了。”
河幹生氣的說:“如果他再如此的一意孤行,別怪我不認他這個朋友。”
陸八郎聽了這話心想:你們兩個殊死一搏才好呢。所謂二虎相鬥必有一傷,最好是一死。那樣省得小爺我動手了。隻要盼七小姐安然無恙就好。絕對不能連累到盼七,哼,我拚死也會保護她。
想到這兒他故意挑撥離間,說:“是啊,他真是太過分了。如果我們再晚去一會兒,盼七小姐就凶多吉少了。三番兩次的想要了盼七小姐的命啊。”
再說龍岩在那兒琢磨陸八郎的話,心想:這個陸兄是怎麼了?為什麼說那個妖女不是美魚。還喊她什麼盼七?可是我們龍宮裏上上下下的人都說那個妖女是美魚呢。連我的母親都不例外。不會的,我的家人怎麼可能騙我呢?肯定是陸兄也被那妖女迷惑了,在替她打馬虎眼呢。
想到這兒龍岩一絲的愧疚心情都沒有了。反而更堅定了他要殺掉河幹盼七的決心。
豬夫人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嘴的肥肉跑了。不由得懊惱萬分。
她懶洋洋的躺在寶座上,手裏夾著點心,心裏思量著:老娘我活了這麼大歲數,沒個男人給我獻殷勤。一輩子不知道當美人是什麼感覺,真是虧死了。那個董盼七是個絕色美人,而且還是玉女的母體,和她交換一下,此生心願已了。不行,無論如何我不能讓她逃了我的手掌心。忽又想到河幹別再回來端了她的老窩。不行,我要主動出擊。想到這兒她骨碌一下從寶座上爬了下來。
豬夫人知道盼七還呆在山腳下麵的槐樹村裏養傷,思量著,等到晚上我帶上我秘製的迷睡香,潛入那個村子伺機下手。
和豬夫人一樣準備晚上行動的還有龍岩,他已經被複仇的火焰灼燒得失去了理智。他想美魚那個妖婦負了傷,他現在要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殺了那對奸夫淫婦,絕不能讓他們有喘息的機會。
龍珍珠龍綠珠又跑來拱火,說:“表哥,你還沒殺了那個美魚嗎?你千萬不能心慈手軟,要不然舅舅死不瞑目呀。”
龍岩眼中閃動著尋仇的戾氣,語氣如冰:“今晚就是他們的葬期。”
“好,表哥。今晚我們祝你一臂之力。”龍珍珠姐妹說。
夜已深,河幹沒敢合眼,他怕龍岩還會來‘尋仇’。果然,村子裏響起了一陣狗叫聲,接著聽到龍岩在空中叫陣:“奸夫淫婦,出來受死。”
河幹積攢的火氣一下子竄了出來,他一個鷂子鑽天飛到了空中,怒視著龍岩。龍岩慢悠悠的說:“喲,怎麼就你一個,那妖婦不會死了吧。”
陸八郎看到盼七傷勢嚴重,一直沒敢離開。這時聽到龍岩的叫囂,也不得不出來應付一下。龍珍珠龍綠珠姐妹迎上前故意說:“沒想到,陸公子你竟然幫著這對奸夫淫婦。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