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圍著金童玉女轉了一圈,雙手一推,開始對著白胡子白眉毛施展妖術,隻見金童玉女慢慢變小,最後竟然變成了兩隻小小的蠶蛹。
他對著兩隻小蠶蛹又輕輕吹了一口氣,蠶蛹飄飄悠悠的飛起來絲線扯著掛在了這間破屋的角落裏。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崖柏對敝屣豎起大拇指說:“你不愧被稱為隱藏者,他們就是來到這個小破屋裏,也猜不到金童玉女會是那兩個小小的蠶蛹。哈哈,我們就埋伏在這小破屋的附近吧,看看他們有何能耐?兩日之後金童玉女必死無疑。”
再說河幹、盼七、龍岩三人把方圓五百裏之地都搜了個底朝天,硬是沒發現白胡子白眉毛的絲毫蹤跡。該想的辦法,該打聽的人都用過了,連豆子兵都累得氣喘籲籲。
盼七看著波濤洶湧的海麵,猛然想到:這裏是南海,白胡子白眉毛失蹤不會和龍珍珠姐妹有關吧?心裏湧出這個想法把盼七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吞吞吐吐的把自己的想法給龍岩一說,龍岩聽了眉頭緊鎖。看來他太了解他的兩個表妹了,她們真的是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龍岩對河幹盼七說:“我去南海龍宮打探一下,你們不要走遠等候我的消息。”
河幹說:“要不要我陪著你去,畢竟你和他們發生過不愉快。”
龍岩搖搖頭,說:“我去也不是挑起事端的。”
龍岩走後,兄妹倆又來到了不遠處的小漁村打聽。這次他們從一個正在織漁網的中年大媽口中聽到一個消息:他們村裏昨天夜裏失蹤了幾個人,不料今天有一個人的屍體浮在了海麵上,屍體已經被魚嘶咬的殘缺不全。
兄妹倆趕緊往海邊走去,果然一圈的人圍著那具屍體議論紛紛。河幹盼七一眼看出死的人是被一種妖術所殺,根本不是什麼在海上遇難。
盼七忙問身旁的人,這死去的人住在村子什麼地方?
那人一指東麵那座孤零零的小屋說:“他是個孤兒,就住在那間小屋裏。聽說都要娶親了,不知怎麼遭此大難。”
河幹盼七趕緊向小屋走去,這間小屋他們已經搜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可是既然它的主人不在了,再搜一搜吧。
這次他們看得更仔細了,地上的螞蟻窟都沒有放過。還是一無所獲。牆角兩隻小小的蠶蛹,盼七湊近了仔細看了看,忽然覺得眉間一痛,三修門竟然掉在了地上!
盼七激動得大叫一聲說:“哥哥,找到了。這兩個蠶蛹就是金童玉女。”
河幹看了看,心想:這怎麼可能?
盼七指著自己的眉間說:“你看我一湊近看這兩隻蠶蛹,我的三修門就掉下來了。這難道不是提醒我們這兩隻蠶蛹有蹊蹺嗎?三修門和金童玉女息息相關……”
盼七正說著,河幹的三修門也毫無預兆的猛然脫落。這下二人都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不得不信了。
他們剛把兩個蠶蛹捧在手中,從外麵湧進來一團妖風。三個妖怪殺氣騰騰的站在他們背後,崖柏說:“我們費盡心機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那好吧,你崖柏大爺已經很久沒有大開殺戒了。今兒讓大爺我殺個痛快。”
“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河幹回答。
崖柏手一抬,從手心裏噴出一團黑霧,瞬間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三個妖怪經常練習這種戰術,他們以為河幹盼七什麼都看不清,他們就能輕而易舉地殺了兄妹倆。
盼七心裏輕蔑的一笑,心想我們從小練習‘風馬神功’,對付你們這種小伎倆還是綽綽有餘的。她袖子一揮,牽過一股清風,瞬間吹散了黑霧。三個妖怪目瞪口呆,轉而拚命撲上來。幾招過後,三妖都被打飛了兵器,被河幹盼七生擒活捉。
河幹用豹靈槍指著他們的咽喉說:“你們老實說,是誰派你們來的?不說實話,小心你們的狗命。”
三個妖怪互相看看,土螻哭喪著臉說了一句:“沒想到我土螻煉成的千毒丸會用在自己身上。二位哥哥我們回去會魂飛魄散,連個轉世的機會都沒有了。下個狠心吧。”他話沒說完猛然一咬牙關,服毒自盡。崖柏和敝屣也如法炮製。
看到這一幕,驚得河幹盼七半天沒緩過神來。心想:他們背後之人該是如何的心狠手辣,讓這些妖怪寧死也不敢違抗他們?
他們把兩個蠶蛹放在地上,小心的剝開蛹的外殼,白胡子白眉毛倏忽一下出現在他們麵前。白胡子看了一眼他們長歎一口氣說:“沒想到我們這兩個老家夥也有上當受騙的時候。這樣窩窩囊囊的死了,還不被人笑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