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刀子就在自己脖子上,硬氣也不該這個時候硬,他隻能服軟。
“第一,我逼你參加對賭了嗎?”
“沒,沒有。”
“好,第二,我逼你下注買誰輸贏了嗎?”
“沒有。”
“第三,你是想輸了不認帳嗎?”
“這……這……”
“說!”喬飛宇大喝一聲,手中加力,匕首更加深入了一些,那修士脖子上已經破皮流血。
“認,認,我都認。”
“滾。”喬飛宇放開了匕首,一腳踢飛了這個修士。
他站在高處掃視了下方一眼,他知道這人群中自然還有人不服,但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沒有人敢迎接,紛紛閃躲。
“自己要找的刺激,輸了卻不敢認帳,還說是別人陰謀,我隻說一句,都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如果你們賭天機峰修士贏,那自然也能一樣大賺,可惜你們沒有買,也沒人不讓你們買,這就是事實。”喬飛宇冷聲繼續說道。
“哼,這分明就是設局陷害我等,我自然不服,這結果,我不認,我現在就要為同門討回公道。”這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子。
他一身修為至少也在築基中期以上,喬飛宇並不認識這個人,但認識他的人不少,他就是玉衡峰二代弟子中的一人,地位很高。
“你不服,給我死過來,我打到你服。”話已經說的很清楚,還有人不服,那就是找麻煩,喬飛宇當然不介意動手。
這人伍長老認識,他也清楚對方的實力,不免為喬飛宇擔心。
“好,好。”山羊胡怒極反笑,築基中期的實力,已經是非常不錯,在玄一宗算是高手了,卻想不到被人如此藐視,他直接一個閃身,掐訣衝向了喬飛宇。
築基中期,確實不錯,隻可惜,他選錯了對手,喬飛宇實力,已經超越了築基後期。
麵對襲來的玉衡峰修士,喬飛宇隻是冷眼相對,在最後的關頭才動手,同樣非常直接明了,眾人隻是看到喬飛宇突然就消失了。
再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在這玉衡峰修士上方,喬飛宇抬起大腳滿貫月華之息,直接一腳就把這修士給踩在了地上。
月華之息侵入他的體內,這修士瞬間被禁錮了修為,半點不能動彈。
他躺在地上,喬飛宇的腳就踩在他臉上。
“小小築基修士,也敢在我麵前嘚瑟,你有什麼不服的?”喬飛宇一撇嘴說道。
這種結果可是跟剛才不同了,之前那個修士修為不過煉氣,跟這個二代弟子相比,不管是身份還是實力都差了太多,被製服很簡單。
而現在……
看到喬飛宇腳下的人,他們心中都有了一個想法,這人怕是有金丹的修為,而整個玄一宗,金丹宗師才有幾個,哪個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
於是那些抱著賴賬心理的人,最終也暗歎了一口氣,今天算是栽了,再說什麼都是不可能的了。
他們最後默默接受了結果,各自離開了這裏。
喬飛宇和伍長老分清財物之後,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