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已經絕對不可能再活過來了。
他對待成海濤和這鬆月長老,也隻會有晚輩見到前輩應該有的禮貌,很單純,不再會有其它東西。
“見過成掌教。”喬飛宇的會話也是意料之中的生分,此事大家心中有數,也不再能成為計較的事情。
喬飛宇看到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老者跟這成海濤一起出來,看那站位,身份似乎不在成海濤之下。
成海濤是玄一宗掌教,身份不在他之下的人,喬飛宇隻能想到一個,就是閉關的太上長老。
如今他出關了,這對人類來說,算是一個好消息吧,大概。
實際上喬飛宇非常清楚,人類這邊多出來一個分神修士對戰局的影響不會很大,魔界的分神修士,實在是不少。
“小友,聽說你曾經是我玄一宗之人,因何棄我宗門而去啊?”見到和氣氛有點不對頭,鬆月不知道真相的情況下出麵說道。
“哈哈,應該是覺得此地沒有什麼值得我留下的了,自然就走了。”喬飛宇也在意這老者把事實說反了,這更是如了他的心意順著開口。
“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用不到了就丟棄一旁,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鬆月此刻好像也忘記了喬飛宇修為可能在他之上,重重責罵。
“哈哈哈,長老說的是,晚輩受教了。”喬飛宇聽聞此言,真的很想笑,於是他笑了。
但是旁邊成海濤的臉色,可是難看到了一種程度了,鬆月這話是對著喬飛宇說,對方也沒有狡辯或者否認。
但真正經曆了當年之事的他很清楚,鬆月這番話,實際上是說中了他,說中了玄一宗大多數的人。
鬆月不在當事,但這種責罰,讓所有當年做出這種決定的人無地自容。
他們實際上不就是做了如此荒唐的事情。
“長老,我們還是說說別的事情,此事暫時先不提了。”喬飛宇看到成海濤的樣子,心中本來應該覺得解氣才是,而實際上,他並沒有那種感覺。
“哼。”看著喬飛宇的樣子,鬆月有點不喜了。
成海濤搖搖頭,“師叔,實際上當日之事……”
成海濤把魔界之事原原本本給鬆月講述了一遍,聽完之後鬆月看著喬飛宇,又看了看成海濤,他現在知道剛才那番話造成了什麼了,不過他卻依舊沉著臉。
“這就是你們名門正派的作為,哼。”
冷哼一聲之後,鬆月不再去看成海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