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權勢人物
嘩!嘩!易曉寒五人還在下水道中涉水而行,如今,五人已走到齊腰深的水中,這裏的水慢慢不再像開頭那麼又髒又臭,變得幹淨清沏起來,陳誌剛掬了一把水含在口中,又吐了出來:『鹹的,是海水。』
易曉寒停了下來:『這麼說我們快接近舊金山灣了。』
『易先生,你知道我們這是在往哪走嗎?』美琳忍不住問道。
易曉寒道:『如果我沒猜錯,當初這條地下通道,與修築惡魔島地下大廈的海底工程管道是連在一起的,我們隻要往前走,就能找到工程管道的入口。』
『那萬一你猜錯了呢?』
易曉寒吸口氣:『那我們可能就會遇到那三個特種兵遇到的那個怪物。』
『什麼?』所有人嚇了一跳。
易曉寒邊走邊道:『試想一下,如果我是司徒南,修了一個地下大廈和一條工程管道,又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會怎麼辦?當然是要把它堵死,灌入海水。所以我剛才看到我們進來時那撞破的通道牆壁上麵鋼筋連擦痕都有,很明顯是剛剛才撞破的,司徒南的確把管道堵死了。』
『那這意味著什麼?』
『這就意味著重新打通這條通道的人或者其它什麼東西不在司徒南計劃之內,在那活岩通道裏,一定跑出了什麼怪物,從地下大廈的通道口撞破堵死的鋼筋水泥,逃到這裏來了。』
『什麼怪物?』
易曉寒停住了身形,掏出那本司徒南自傳的手冊,翻到最後一頁對陳誌剛道:『我們當初看到寫完的那一頁,就沒往後翻了,我在小屋時,無意中翻到最後一頁,發現了這首詩,我想連古嘯天都沒留意這最後麵還有這樣一首詩。』
漆黑的地底
惡魔的盛宴即將開始
手握神聖之匙的騎士
會否成為惡魔的餌食
騎士踏上征伐之旅
惡魔在黑暗中吟唱詛咒
騎士鬥誌全無
戰馬不前
鎧甲墜地
惡魔之家的守護者
從黑暗中伸出尖銳的利爪
撲向傷心的騎士
鎧甲與血肉絞在一起
染紅大地
化作赤紅的火
噴出山脈的咽喉
神聖之匙
永遠躺在黑暗
等待再次身著上帝武裝的勇士
喚醒它
易曉寒道:『我有種直覺,這首詩描寫的是一場在地心爆發的戰爭,對戰雙方是惡魔之家的守護者和騎士,爭奪的就是那把「神聖之匙」。』
陳誌剛道:『你不怕這首詩隻是司徒南一時的即興之作嗎?』
『這樣的詩象是東方人寫的嗎?』易曉寒道:『我幾乎可以肯定這首詩的作者另有其人,我現在有一個非常不祥的預感,雖然我不敢肯定,但是我越走近這個方向,這種感覺就越來越濃。』
『什麼預感。』
『那塊地底最大的活岩墓穴,可能已經有了主人。』
『什麼?』所有人都驚呆了。
易曉寒道:『司徒南的父母葬在霸王卸甲,如今司徒南已經年過六十,雖然說後來霸王卸甲的活岩移位了,但按我掌握的風水理論來推斷,在他四十歲時,應當擁有比現在更大的權力才對,這樣才不枉霸王卸甲的主人稱霸一世紀的威名,可司徒南卻隻是個富翁,雖然也算是有權有勢,但還遠遠不夠稱霸一世紀這五個字,所以,我那時就有個感覺,霸王卸甲的靈氣似乎被一股比它更強大的霸氣給壓住了,如果這世上真有這麼強大的霸氣,那就隻有一個地方。』
『開明神獸……』陳誌剛喃喃道:『按你這麼說,這個世界上,豈不是應當還有一個人,富可敵國,權力無邊,那會是誰呢?』
『不妨想一想這個世界上權力最大的是誰。』一邊的美琳提示道。
小惠道:『美國總統!』
『切!不算,美國總統每發一道命令都要國會批準,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他根本就不能為所欲為,西方民主國家的領導人物都不算有真正的權力。』陳誌剛搖手表示不讚同。
『中國主席怎麼樣?一黨專政,算是有權了吧?』
『也不像,共產黨固然是一黨專政,但黨內派係之爭也很厲害,權力互為掣肘,再想想,應當還有其他人。』
『天主教皇呢?』
『拉倒吧。』陳誌剛又否認了:『你信教嗎?他信教嗎?我信教嗎?隨便抽個國家的軍隊出來那些教徒就要被打散了。』
『基督教有近四億的信徒,會不會是……』一邊的美琳猶疑著問道。
『我們不要光往人多的方麵想,不是說人多就有權了,何況教會也不是一個人說了算,這種權力是指絕對權力,比如說……』
『軍方領導?』
『不,現在我看不見哪支軍隊有這個能力甚至有一點苗頭能征服世界的。』
『哈哈,我知道了。』陳小惠忽然得意地叫道:『美俄核武庫的守門人,操縱著毀滅性武器,應當算是世界都在他手中了吧?』
『切……』眾人齊聲否認:『開鎖的黑匣子可是在領導人手中,要動用核武要經這多少程序你知不知道?別逗了你。』
『到底要怎麼樣才算是絕對權力呢?』
易曉寒想了想:『隻要一聲令下,對任何人都可以生殺予奪,這,就是絕對權力。』
『都任何人都可以生殺予奪?』一直未作聲的碧瑤想了想:『在我的印象中,好像這世上隻有一個人可以作得到。』
『誰?』
『林皇!』
所有人都望向碧瑤,陳誌剛道:『你是說,少數派殺手集團的領袖?』
碧瑤點點頭,陳誌剛歪著頭想了想:『你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對呢,隻要是少數派要殺的人,好象從未失手,全世界都在抓他們,但至今少數派的人沒一個聽說被抓住了的。』
小惠道:『不會吧,一個小小的殺手集團,也敢說有絕對權力?有本事,去把美國總統殺了呀。』
『人家隻是沒去殺,如果他們要殺的話,你敢說他們作不到嗎?』陳誌剛道:『記不記當年索馬裏事件中,他們在多國部隊中出入像自家菜園一樣,帶走了林鐵男,那麼多人搜索他們連衣角都沒撈著一片,少數派到底有多大能耐,至今是個謎。』
易曉寒道:『我看大家還是別猜了,這一切都隻是我們的推測,要想證明,還得拿出真憑實據來,我們還是往前走一走,看看是不是能找到那個地下工程管道的入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