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王的改革進行到了攻堅階段,所有的勢力大多已經歸於夏朝正規朝廷所有,但是夏朝的前幾代帝王敗壞的江山十分的厲害,導致夏朝的主題機器已經運轉不動,夏朝已經積重難返,國家雖有聖皇,良臣也有的是,但是終歸犯的錯誤太多了,導致了皋帝也沒有辦法將它們完全置於改革的洪流中,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皋王實行了眾大臣的諫議製度,這項製度就像封建時期的進諫製度一個樣。皋王說了一個治國方案,大臣商量後說,不行,你這樣說太傷人民自尊了,人民要走了。如果在那些法律已經建設得很完備的國家,比如漢朝、隋唐,那那些大臣恐怕就不敢造次了。
這個時候的夏朝無所謂中興還是什麼了,因為夏朝已經變成了國王的實驗田,也就是說他們將夏朝改革變成了延長國祚的一個工具,這是一個很扯淡的方式。
夏朝的皋王並沒有切實地保護自己治下良民的利益,反而將最後幾年的國庫充實了一下,這一點必然會使他承受千古的罵名,也就使王朝的幾百年的國祚不增反減了,這個皋王是為子孫謀求點利益結果反而害了自己的子孫,這就是不尊重人民生命的例子。生命是可貴的,決不允許他人去任意奪去、損害和侮辱的,如果別人想侮辱,那麼就讓侮辱的人接受天譴,那時傷害的人就會後悔,因為他們做了虧心事。
皋王做得非常錯誤的一件事就是他沒有將奴隸當成人來看,奴隸也是人,他們逼急了也會反抗。你就比如說我們後麵要講的商朝,商朝為什麼覆滅,那就是因為把奴隸彼逼急了,導致了自己也受到了應有的懲,在那個時期人民都普遍講求能夠吃飽飯罰。
皋王的子孫後代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比較**,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在第三代的時候,夏朝就開始出現問題了。
皋王的政權建立在一個很不穩定的時期,那時的人們普遍希望能夠吃飽飯,有自己的家庭就夠了。君王之事,莫過於帶領農民進行第二次的革命------改革。
皋王這一次改革將夏朝的最後一絲希望徹底斬斷。我們不得不說夏朝的國王都是一些不成器的家夥,有改革到一半,中途荒淫無道的,有喜歡音樂的天才,有喜歡吹簫的,更有甚者,有喜歡田園風光的。
皋王病逝後,兒子發王不喜歡為君主,倒喜歡陶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誌趣。群臣極力勸其即位,他也隻好說明自己隻在位十年的決心,他明白居於高位者,是十分危險的道理。
發王這十年說是在尊貴中度過的,其實他比任何一個人都難熬,從稱王的第一天起,他就沒有享受過一天的太平日子。那時的夏朝政治,就連老天也看不下去了,不是的發個小災小難的。
發王在位的時候主張無為而治,能不給人民添麻煩的就盡量不添,這種做法的初衷是好的,但是他忘了自己也是一國之君的事情了,這就難辦了。
親力親為,這固然很好,但是他忽視了人民的力量,因為人民的力量是強大的,就因為這點他就成了夏朝的記載中的庸君,庸君說得對,但也不對。因為庸君其實也有他自己與平常人不同的一麵,比如說現在,我就要解開這奇葩類的人的謎團。
如果你所在的國家受到了別國的侵略,你進行了初步的抵抗,但最終以慘敗告終,你不但沒有進行改革,還繼續用老法子壓榨人民,這就是庸君。但發王確實不是庸君,他隻不過是太勤奮了、太勤勞了而已,他也做過一些改革,而這些改革怎麼想也有些矛盾。
發王的製度,從一定的時間段上還是有一定的曆史推動力的,這主要是因為他的曆史責任感。一開始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可以這麼棒,竟能將夏朝的國祚又挽回了幾十年。
發王死後,他的兒子就是姒履癸,如果大家都不懂這個人,他的另一個名字就很出名了----桀。
夏朝的國家製度在夏桀時期已經不那麼清明了,可以說夏桀是將他父親的製度完全打破了,可是他沒有建立一個新的有力量的製度,夏朝要滅亡了。
夏桀要征討一個叫有施國的地方,但是有仍國的國王沒讀過三十六計,卻深知其妙法,他獻了一個名叫妺喜的女子,而這時候正值商湯興起之時,此時的局勢對於夏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