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武忠海回廠裏有事,繼母在廚房收拾。屋子裏小哥幾個頓時沒了約束,紛紛詢問武烈的學習和修行情況。
當初武忠海夫婦對外宣稱武烈是因為身體不好而被迫休學的,交給精通中醫的遠親幫助調理身體。可是這些話卻是無法瞞不住這小哥幾個的,因為大家平時除了睡覺各自回家以外,其餘時間全都膩在一起,武烈身體啥樣,他們可比誰都清楚。所以武烈也沒有瞞他們,不過大家都達成了禁口共識罷了。
由於武烈目前隻是修完了入門的四前行和不共加行部分,並沒見出現象大家期待的那些神通,或有什麼特別威力的武功,雖然小夥伴們還是很好奇,但也不免有些失望,本來想沾光一起學點的心思也弱了不少。
既然如此,大家自然就把話題轉到了別處。
國發拍拍武烈說道:“上個月,我姑來了,說她們村裏發生了一件怪事。”聽他一說,武烈頓時來了興致,連忙追問:“什麼怪事?”
“還記得以前我姑父給咱們講的那件事嗎?”國發接著說:“就是他們村後的那間破廟,被生產隊當做馬棚羊圈的那個。”
“當然記得!”呂三快嘴接道:“就是放養倌早晨醒來發現睡在院子裏嘛。”武烈和二胖同時點點頭,這件事他們都聽國發姑父講過,當時大家都感到很奇怪。
國發輕咳一聲,環顧一下三人後接著說道:“這事發生很久了,事後人們紛紛追問羊倌,可他稀裏糊塗地也沒說明白怎麼回事,隻說自己好像是做著夢呢,打著把勢就出來了。有人說是鬧鬼,有人說是仙家搞的,當然也有人不信的,但是具體怎麼回事,到現在也沒搞清楚,反正從那以後破廟再也沒人敢去住了。”
“可是這事不知怎麼傳到附近山裏駐軍部隊那裏了,上個月來了一位帶槍的副連長,身材魁梧,聽說是山東人,還會點武功,從不信邪,要求在那破廟住上一宿。
村長帶人勸了半天也沒勸動,沒辦法隻好幫他簡單收拾一下屋子,那位副連長就住了進入。”說到這,國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潤潤喉嚨,“晨起老早破廟外麵就聚滿了人,大家都想知道結果,你猜怎麼著?”很明顯最後一句是對武烈問的。
武烈心想,難道又發生那件怪事了?正在猶疑著,呂三接了口說道:“副連長沒事人似的走了出來,隻是臉色有點不對。”國發不滿地瞪了搶話的呂三一眼,轉頭對武烈說:“是啊,邪了,竟然沒事!”
“奇怪了,”見自己竟然猜錯了,武烈疑惑地問道:“真沒發生啥事?”
國發點點頭:“聽那位副連長說,這一夜總有異常響動,他拿著槍,反複起床察看了幾次,可什麼都沒發現,所以晚上也就沒睡踏實。”
武烈點點頭,對國發說道:“接著說,那後來呢?副連長走了沒有?”
“沒找到問題的根由,那副連長當然不能走了,他到村委會給部隊上打了電話又續請兩天假。”呂三又搶話說了。
武烈笑著攔住作勢要打人的國發說:“這次應該會發生點什麼了吧?”
“不錯,事情還真的發生了。”哥幾個感情很鐵,國發也沒真想動手,隻是作勢威脅一下呂三而已,接著說道:“第二天晚上,副連長又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