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你的女朋友怎麼也沒來啊?都不帶給我們看看?”謝安蕾撇嘴,似有些不滿,指控他,“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朋友!”
臨風隻笑,什麼也不多說,亦不解釋……他隻單純的覺得,她心情不好,他陪著她,就好!
想喝酒,他陪!她喝,他隻看!醉了,他扶著!就這樣,就這麼簡單!
“臨風,你知道嗎?我今兒心情特別不好!”
看出來了!
“今天啊,黎天瀚又去找呂冰夏了……”謝安蕾說著,一邊搖頭,又一邊抿了口杯中的酒,神銫很是傷然,“他呀,每次隻要呂冰夏一找他,他拔腿就跑!我知道,呂冰夏有病嘛,他擔心她會出事去找她倒也是合情合理,怎麼說他都是她的哥哥,可是……可我這心裏,就是不好受!”
謝安蕾錘了錘自己犯疼的*口,又繼續喃喃道,“今天呂冰夏給我撥了個facetime,我真不該接的,我真不該接的……不接我的心裏就不會這麼難受,不這麼難受我就不會掉眼淚……”
謝安蕾又哭了,或許真的是因為酒精的緣故,讓本就對於這事格外理~智的她,越發的不理~智起來。
呂冰夏,在她的心中,就像一根刺,一根難以拔除的刺!
穿進她的心底,那麼深,也那麼疼!
“謝安蕾……”
臨風看著她掉眼淚,心裏卻難過得很,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自己可以成為那個讓她笑的人,而並非這個隻能看著她哭的男人!
“臨風,你不用安慰我,我沒事,我沒事……真的……”
謝安蕾說著,又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臨風,咱們幹杯!祝你生日快樂……”謝安蕾強顏歡笑著。
臨風隻是抿了口杯中的酒,卻被謝安蕾一把揪住,“你怎麼隻喝一小口呢?臨風,你生日,你應該大口大口的喝……”
“又醉了……”臨風笑。
“我沒醉!沒醉……”謝安蕾一顆小腦袋倚在臨風的肩頭上,小手胡亂的在空中揮舞著,“人家都說酒醉的人就不會知道疼,所以我沒醉,臨風,我現在還好清醒,我的心口,還好疼好疼……”
謝安蕾哽咽著,又猛灌了自己一口酒,嗚咽道,“你說我平時就那麼容易醉,今天怎麼就這麼難醉呢?我怎麼還是不醉呢?我這心裏怎麼還是這麼難受呢?”
酒精灌得越多,電話裏那一幕幕就在自己腦海中映現得越來越清晰。
他們又如同魔障一般,怎麼也揮散不去!
“謝安蕾,別喝了!再這麼喝下去,身體都要垮了!”
沈臨風搶過她手中的酒杯,結果卻換來她的嘶聲痛苦。
謝安蕾倒在他懷裏,揪著他不染纖塵的襯衫,痛苦的嗚咽著,發泄著心裏最難受的情緒。
“臨風,我難受……”
“我好難受,嗚嗚嗚……”
“嘔——”
忽而,謝安蕾就隻覺胃裏一陣翻騰的厲害,結果,還來不及回神,剛喝進肚子裏的酒水就全數被吐了出來。
“嘔——嘔————”
她像是要把五髒六腑全數都吐盡一般,胃部伴隨著*口,一陣攪拌著疼。
臨風的襯衫終是逃不過劫難,被她吐得髒兮兮的,彌漫著一股酒熏味,而她自己的裙子上也同樣好不到哪裏去。
“對不起,臨風,我……不是故意的……”
謝安蕾低弱的話音才一落下,隻覺身子一輕,整個人暈睡在了臨風的懷裏,不省人事。
“謝安蕾……”
臨風推了推她。
“唔唔——”
睡了!
看來這丫頭真的是醉了!
隻是,這渾身的酒熏味,還濕嗒嗒的,得盡快換洗幹淨了才行!
可是,為何他偏偏就是愛慘了這個麻煩精呢?!
臨風本是打算就這樣送她回家去的,可是,一想到黎天瀚見到謝安蕾這副酒醉熏天的模樣,估計也不會給這丫頭好臉銫看的,所以,還是先幫她整理幹淨點再送她回去吧!
臨風抱起她,直接出了清吧,驅車往最近的五星級酒店走去。
扶著她,開好房,往酒店的樓上走去。
卻不知,他們的身後,正有一雙興味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