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花開,陽光燦爛,不覺間時間又向前退進了一個月,距離基斯出征已經半個月,像是上天繼續的恩寵,基斯帶軍所過勢如破竹,半多月間已經收複了聖魔東部的全境,此刻的軍隊盤桓在克拉森爾城,這裏是東部最大的城市兼軍事要塞,有著'聖魔咽喉'的美稱.
克拉森爾城被攻克的速度相信出乎所有人意料,這裏的守軍有足足兩萬之眾,是叛軍在這裏的大本營,有著充足的可以支撐兩年的糧草和長期建築下的高大城牆;就在基斯以誇張的速度繞過克拉森爾城攻克六季城後,幾乎所有的軍事家和民眾都有著一個念頭,那就是基斯企圖以六季城為據點長期紮根以期攻克重兵把守的克拉森爾城;而基斯的行動卻徹底的顛覆了所有人一貫消極的態度,在六季城略微整備部隊後三天即在夜深人靜的半夜把克拉森爾城圍的水泄不通.
而就在克拉森爾的夜班值勤士兵發現異狀後一切已經來不及,基斯在黎明破曉之前下達了總攻的命令,其中的過程沒有人再描述的出,最後的結果就是在早上十點克拉森爾再也抵抗不住宣布投降,至此,聖魔東部初步平定.
在基斯被神化後,他所有的一切都成為聖魔眾人效仿的典範,他低調卻有品位的衣著,他冷酷如狼的個性,他不按常理出牌的個性,一時之間基斯徹底的成為了聖魔的神,從各個方麵影響著帝國的新一代.
所有人延續著基斯一貫的思路思考後得出其將會繼續這種節奏收複帝國南部的廣闊領土,而基斯的行為再一次令所有人跌破眼睛,他悠閑的在克拉森爾城紮下根來,一連一個星期,他絲毫沒有準備繼續征途的意思,每天隻是獨自呆在自己的臨時辦公室中.
時值三月中旬,基斯依舊呆在克拉森爾城按兵不動,沒有任何人猜的出他心裏究竟打著何種算盤,很多人認為這是十分不明智的行為,這是在給南部的叛軍主力以休養喘息時間;安東尼對此也顯示出極不理解的態度,發出六道王令逼迫基斯繼續征途.而基斯對此給出的答複以需要人手駐紮克拉森爾這種大要塞為由繼續拖延著征討的步伐.
西哈魯也是抱著困惑中的一人,他此刻在辦公室中研究著沙盤發呆,基斯在克拉森爾已經盤桓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而他下一步究竟準備怎麼辦呢?西哈魯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擺弄著代表敵我的小旗來回插著卻捉摸不透基斯的真實意圖;他歎了一口,緩緩站起身來,看著陽光燦爛的窗外,他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決定去地下娛樂室喝上一小杯;不管基斯是否是被安東尼逼著出征,起碼現在一切還是很順利,仿佛順利的過了頭.
西哈魯目前的生活狀況良好,悠閑愜意略帶點無聊的工作生活將他曾經的銳氣消磨的一幹二淨,他與後勤部所有人的關係也從初期的緊張轉變為現在的和睦融洽;為此西哈魯不禁感歎著人所處的環境的確對人有很大的影響,以前追隨著將軍一起養成的艱苦忙碌的生活節奏此時已經被這裏的安逸平靜所改變;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吧,西哈魯對目前的生活感到滿足,每天早早的回到家陪伴嘉希,軍餉的提升也極大程度的改善了生活質量.
娛樂室中一到下午就是人聲鼎沸,西哈魯的出現引得人們紛紛致意,對於這個日趨和善和同流化的上司人們再也沒有一絲的畏懼,有時甚至有人會拿他開玩笑,西哈魯當然隻是付之一笑;"大人,要不要和我這個老頭子玩一局撞球?"說話的是阿巴頓,他舉著球杆的樣子滑稽可笑.
"好的,誰輸誰付今天的酒帳."西哈魯爽快的拿起一邊的球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阿巴頓先開球,這種撞球遊戲西哈魯學會沒有多久,奇怪的是他初上手就玩的很好,經過兩天的挑戰,後勤部撞球神的名號也響亮起來,阿巴頓這種挑戰無疑就是送死.
當西哈魯還差黑球就贏得比賽之時,娛樂室中進來一個士兵向著尚且陶醉在撞球中的西哈魯敬了個禮;"大人."恭敬的目光望著撞球的西哈魯.
西哈魯收起球杆,他的臉有些紅,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但是被真正的軍人撞破時他的神色還是不自然起來,而他的思緒也飛速的轉動起來,後勤是沒有人穿著正規的軍裝,這說明這個士兵是來自軍部直係,他訕笑著抓了抓頭道:"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