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奔跑中的王鐵也是有苦自知,自己可是全憑兩條腿跑了這麼遠,而且為了保持速度,已經是接近自己身體的極限了。
如果王鐵此時能夠內視的話就會發現,丹田中的那個靈氣漩渦旋轉的越來越快,瘋狂的吸收著身體周圍的靈力。
“你到底要幹什麼?”不知道過了多久,前麵的黑衣人停下了,轉頭對王鐵說道。不過看王鐵此時氣喘籲籲卻倔強的眼神,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怎的這麼倔,打又打不過我,跑也跑不過,難道隻是因為我進了你家不成?”原來黑衣人將孫大河的家誤認為了王鐵家。
王鐵並沒有解釋什麼,此時正在大口的喘著氣,嗓子像被刀割了似的疼痛,隻是雙眼一動不動的看著黑衣人。
其實王鐵想的也很簡單,他隻是為剛才在書房裏黑衣人的那一掌耿耿於懷,他認為自己並沒有拿出全力,心裏有些不平衡而已,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動手。
看著王鐵狼狽的樣子,黑衣人並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等著,眼中不時的閃過一絲讚許的神色,“要不是自己還有要事在身,說不得也要好好指點一下對麵的年輕人。”黑衣人心中暗暗想到。
“你,隻要能接了我下麵的一招後還相安無事,我轉頭就走,不然……”過了好半天,王鐵緩了過來,覺得胸口不似剛剛那般疼痛了,開口說道。他看見黑衣人並沒有乘人之危的攻擊自己,心中不禁多了一些好感,“不然……不然”的說了半天也沒想到拿他怎麼辦。
還是那個黑衣人比較豪爽,“哈哈”一笑道:“行了小兄弟,看你也是一條漢字,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吧,我程剛接著便是,不要做那等小女兒姿態。”
“好”隨著王鐵話音落下,隻見他用右手在虛空快速的飛舞著,周圍的靈氣隨著王鐵移動的雙手快速地彙集著,仿佛將空氣抽幹了似的,一道紫色的光芒也隨之越來越亮,在這黑夜裏格外的刺目,眨眼間王鐵便畫完了,說是遲那時快,隻聽王鐵一聲大喝,猛地將那越來越亮的符號向黑衣人推了了過去,整個人猶如虛脫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剛在他畫符的時候就感覺了不對,明明第一次用的時候是銀色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竟變成了紫色,而且威力更是達到了一個王鐵認為恐怖的程度,他此時也有些為對麵的那個黑衣人擔心,畢竟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怨,傷了對方的性命就不好了。
隻見對麵黑衣人臉上的黑巾不知道什麼時候脫落了,一張堅毅的麵孔落在了王鐵的眼裏,一臉的凝重,雙眉緊緊的皺著。
眼看紫符越來越近,黑衣眾終於有了動作,手捏劍訣,一把古樸的飛劍憑空出現,被他牢牢的抓在手裏,一口咬破舌尖落下的鮮血正滴在麵前的飛劍上,隨之一陣刺目的光芒暴起。
隻聽“轟”的一聲,一白一紫兩道光芒相撞的聲音響徹天地,一道圓形的衝擊波向四周擴散而去,所經之處寸草不留,片刻後,隻見方圓百米內,寸草不留,全都是被烤的焦黑並且堅硬的土地。
場中的兩人此時竟也生死不知。
半晌,王鐵顫抖的睜開了眼睛,滿目瘡痍的四周,還有躺在自己身邊的嘴角還掛著血液正昏迷的黑衣人,王鐵眼睛有些濕潤了。
剛才就在兩團光芒相撞的瞬間,黑衣人快速的跳到王鐵旁邊,不顧自身的傷勢,死死的將王鐵和自己用本命法寶罩了起來,隻是他低估了這股爆炸的威力,由於法寶被毀,心念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意識早已模糊了,而王鐵卻隻受到了一些輕微的震蕩而昏過去了,身上也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
王鐵吃力的將黑衣人背了起來,感覺到對方還有著淡淡的心跳,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將他送到醫院。
“啪啪”可天不遂人願,王鐵剛走了沒幾步, 便被一個從天而降,一身道士打扮的和尚攔住了去了,不要奇怪,那人卻是穿著一身整潔的道袍,光光的頭上卻矛盾的點了六個戒疤,所以才稱他為道士打扮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