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白國師會如此想,要知道馬良那畫畫之筆乃神筆,具有演化法則之效。
不是輕易就能糊弄過去的普通東西,點虛化實,那都是小意思,更別提構建畫中世界了。
也活該他太過於不要臉加貪心,居然讓葉玄的道童馬良給自己畫仙丹,這下子算是抱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疼死算了。
“白國師,不對,本座是應該稱呼你為白國師還是鼠妖呢?”白國師正揮起手中的拂塵打出一道驚天妖火將整片天際染成青黑色。
忽然此時一個戲謔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白國師心中一驚,猛的回頭,卻正好在燃燒得一片焦黑的林間地上看到一個容貌俊郎出塵,一襲白衣不帶半點雜質的英俊少年郎。
此人手中拿著一杆寒光閃閃的畫戟。
身上若隱若現隱隱有一股子殺氣浮現。
見此,白國師不由得心頭一緊,兩顆賊溜溜的眼珠子陡然閃過兩道精芒,他眼眸一縮,冷聲道:“葉玄,你陰本座?”
話音剛落,尖銳的嗓音似乎有一股強悍的魔力,竟是將地麵上的落葉給席卷得狂飛起來,一股妖風陡然吹起,將四周的樹木吹得嘩啦作響。
然而對此,慢慢緩步走來的白衣男子卻絲毫不為所動。
與白國師目不轉睛的對視,最後葉玄嘴角勾起一抹不變的“笑”,他的笑很冷,沒有一絲感情可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在距離白國師三十米的地方站住,寒龍畫戟杵在地上,葉玄盯著白國師,撩了一下鬢角上的發絲,淡然笑道。
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白國師頓時也是憤怒了起來,他手中拂塵指著葉玄,陰笑道:“本座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加害與本座?”
“跟一隻老鼠,無需任何加害的理由。”舉起手中的寒龍畫戟,葉玄盯著白國師,身影在原地留下幾道白色殘影,仿佛幻化出數十道分身,眨眼間卻是攻向白國師。
“找死,那就讓這裏成為你掩埋屍骨的絕佳風水寶地...”
“那可不一定...”聲音落下,那白影卻是已經來到白國師近前,寒光閃過,槍尖冒著股股寒冷幽光,卻是刺向白國師的麵門。
高手過招,並不一定需要施展什麼隔空神通加法術。
就像西遊記裏麵,孫悟空和二郎神大戰的時候不也是兵器相交的麽?
白國師心頭一緊,因為這一槍給他有一種危在旦夕的死亡感覺,若是被紮中麵門,那麼他敢確定,這槍中蘊含的強大力量絕對能夠在自己的腦門子裏麵爆炸開來。
無論是紮進自己胸膛還是紮進自己哪個部位,都絕對不是能夠輕易小視的。
他連忙抬起手中的拂塵,右手一揮,拂塵塵須陡然變長,如同活過來一般將葉玄刺來的一槍卷住。
那塵須冒著銀色的光華,很是絢麗,魔幻,這是白國師自己化形時以他自己腦門後的一撮本命“鼠毛”煉製而成的法寶。
在妖界中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法寶,絕對的大殺器。
白國師很有自信,自己的流雲拂塵在與金丹修士對戰的時候,絕對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果然,現在已經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