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孟彤彤是駱小仙的繼母改嫁給她爸時帶過來的孩子,比駱小仙長4歲,當年駱小仙的母親改嫁給她爸時,駱小仙10歲,孟彤彤14歲。
\t駱小仙聽孟彤彤的親媽說,孟彤彤的父親是個脾氣暴躁的人,經常在家打罵他們娘倆,原因很簡單,孟彤彤的母親沒有給他生一個兒子,她父親是家裏的三代單傳,孟彤彤是個女孩兒,那就是斷了他們老秦家的香火,孟彤彤本來姓秦,後來她媽改嫁給駱小仙他爸以後才隨母姓“孟”的,她母親受不了家暴,毅然決然地和她生父離婚,她生父不願意離婚,每天隻是在外麵酗酒、爛醉,回家後將娘倆當作撒氣的工具,罵她母親是個沒用的賤’貨,孟彤彤的母親索性將孟彤彤他爸告上了法庭,收到傳票的那天,孟彤彤他爸酗酒後因為小事同人打架鬥毆時,意外身亡。這些諸多的原因給年幼的孟彤彤留下了心理陰影,孟彤彤患有抑鬱症和被迫害妄想症。
\t我第一見到孟彤彤是在我認識駱小仙第二年,那天依然是一個炎熱的夏天,駱小仙乘她父母不在家的時候,領著我去了她家。我剛走進駱小仙的家,就碰見剛洗過澡從浴室裏走出來的孟彤彤,她穿著一件紫色吊帶睡衣,睡衣裏沒有穿內’衣,雪白的肌膚’露在睡衣外,十分惹眼,她豐滿的兩顆“籃球”將紫色睡衣撐得滿滿的,隔著紫色的睡衣,她豐滿的籃球上的兩朵“玉蘭花”若隱若現,雖然我極速的從她身上避開了視線,但我那處於青春期小夥伴似乎反映比我大腦還要敏捷,居然有了青春期的應激反應,我開始有些不自然起來,變換著站姿,避免尷尬。駱小仙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尷尬和窘相,還硬生生地把我拽到孟彤彤身邊,“這是歐陽澍,我……男朋友。”我靦腆地向孟彤彤點了點頭,她微微對我一笑,由於身高的原因,我的眼睛不聽使喚地落到了她的睡衣口上,她籃球上的玉蘭花正燦爛綻放。她身體似乎散發的是玉蘭花的芬芳,那香氣不濃鬱但是很迷人,那時那刻,我覺得對她身上玉蘭花香的比喻,任何語言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t駱小仙說,孟彤彤大部分時候精神是正常的,偶爾遇到一些過激的事情或言語,她的精神就會有些恍惚,甚至有時候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等到清醒的時候,有些事情她記得,有些事情不記得。
\t晚上我做夢的時候,我居然夢見了孟彤彤,夢裏的孟彤彤依然穿著那件單薄的紫色的睡衣,我緊緊地盯著她“籃球”上的的兩朵“玉蘭花”發呆,突然從孟彤彤身後出現了駱小仙的影子,駱小仙一臉憤怒地看著我,甩起手就是一巴掌,我被夢裏的駱小仙打醒。
\t我驚醒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屋子裏的燈已經熄滅了,借著走廊裏透出的光亮,病房裏模糊中也能看清,病房裏隻有我一個人,白天住院的人似乎都一夜間都出院了,房間裏安靜地出奇,沒有一點生氣,甚至感覺有點嚇人。
\t這家醫院是一家小型醫院,平時住院的人也不多,而且地勢偏僻,晚上住在這裏,簡直就像是住在一片墳地一樣。
\t我借著走廊透進來的燈光,摸索著我的手機,在這陰冷的氛圍裏,我特別想給駱小仙打個電話,雖然心中仍然對駱小仙充滿愧疚,但我此時想聽駱小仙聲音的願望益發強烈。我在床頭摸索了半天,沒有找到手機,想必是大熊為了安全把手機等這些貴重物品都拿走了。
\t我從床上下來,倒了一杯水,一口氣都沒換,就“咕咚咕咚”地把水喝完了,喝完水以後我的心似乎安穩許多,我走到窗戶邊往外望,窗戶外麵是一個小樹林,借著朦朧的月光,樹林的模樣慘白而又陰森,一陣涼風出來,整個樹林鬼影幢幢的,看到這番景象,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轉過身走到了房門前,推開病房的大門,走廊的燈光照進了屋子,屋子顯得破舊不堪,走廊上的閃著橘黃色的光芒,它似乎也沒有在房間裏看著那麼亮,昏昏暗暗的,預示著這醫院的夜晚終究是恐怖的夜晚。
\t走到走廊邊,我聽見不遠處的房間裏傳來說話聲,像是一男一女,首先映入我腦海的是一副香而豔的畫麵,但隨即一想,這醫院冷冷清清的,搞地下情也不至於來這裏吧,難道是我聽到的聲音是自己的幻覺,心裏頓時泛起電影裏關於醫院的恐怖畫麵,我還是壯著膽子順著昏暗的走廊循著聲音走去,經過幾個空空的病房時,心裏好奇和恐懼不斷地湧現,像一股交錯的暗流驅使著我向前走動。
\t走到203病房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聲音就是從這裏麵傳出來的。“快‘咬’我,寶貝……”一個女的聲音喊道,聲音雖然很輕柔,但在這死靜的醫院,隔著不算厚實的房門,依然能聽得很清楚。男的沒有說話,但能聽到裏麵的動靜越來越大,正在我聽得起勁兒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我後背有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著實被我後背上突如其來的手驚嚇住了,還沒等到我叫出來,我的嘴就被一雙手給捂住了,這雙手冰涼而又白皙,甚至散發著消毒水的味道。我本能地回頭看的時候,看見一雙撲閃著大眼睛的美女正做著讓我安靜的手勢,她的眼神堅毅而又冰冷,但這冰冷中似乎也透露著一絲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