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賓館服務員,看見周冰倩已經蓋上被子躺在床上了。“上來吧,這個地方不會有警察來檢查的,別緊張,我看你背上都有汗了。”周冰倩拍了拍床,動作輕柔嫵媚,看著有情不自禁爬上那張床的衝動。
“你孩子呢,你出來了誰帶啊?”我問。
“在城裏,我媽帶著。”周冰倩用手攏了攏頭發。
“你老公呢?”我問。
“跟小三跑了。”提到她老公,周冰倩的眼睛耷拉下來,似乎那是她心裏的一個梗,如刺在喉。
“時間不早了,睡覺吧。”我說。
周冰倩點點頭,“睡吧。”說著就要去解內衣。
“我的意思是我們睡覺,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今晚我就想好好睡一覺。”
周冰倩似懂非懂得點點頭。
我怕又傷了她的“自尊心”,趕緊說,“我摟著你睡就行了。”說完我躺上了床,鑽進被窩,小心翼翼地摟過她,心想這應該也不算什麼過火的事情吧。
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聞著很舒服。
剛開始有些不習慣,但就這樣我漸漸的進去了夢鄉,到半夜,隔壁傳來床板搖晃的發出的嘰嘰歪歪的聲音,起初還是小聲的哼哼幾聲,如同蚊子的叫喚,雖然有些擾人但還能勉強接受,可是不到一會,隔壁的唧唧歪歪聲音越來越大,這倒黴的牆如同一張透水的紙板,起不到隔音的作用,一點也不隔音,我不用仔細地辨別,隻是普通的聽力,就知道隔壁有一對男女正在做一件兒童不宜的苟且之事,而且憑聲音判斷,現場直播才剛好開始而已,這隻是“好戲上演”的序幕。
睡在旁邊的周冰倩也被隔壁的“好戲”給吵醒了,她畢竟也是過來之人,而且也是靠這種“好戲”營生,知道飲食男女的道理,也沒有大驚小怪,隻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同行在隔壁進行交易。
雖然周冰倩能平心靜氣地應付自如,可躺在她旁邊的我渾身難耐,畢竟旁邊正睡著一個成熟歐嫵媚的美女,我現在是如芒在背啊,輾轉反側。
隔壁的聲音依然清晰,高昂,戰事依然進行的如火如荼,大有戰火不斷擴大的趨勢,我想,好在幹男女這種事不像是打通宵麻將,不會一宿一宿的稀裏嘩啦,隻要堅持堅持,咬咬牙,等到隔壁那哥們體力耗盡,自然戰火就停歇了,我曾經聽這方麵的科學家說過,正常男人持續的時間也就十分鍾左右,就算隔壁那哥們天生持久,十五分鍾到頭了吧,熬一會也就過去了。
就這樣我一秒一秒的數著,可二十多分鍾過去了,隔壁依然沒有結束戰鬥的意思,似乎還在“路漫漫兮,上下求索”,靠,你大爺的,隔壁那哥們身體真是好啊,天生神力,居然堅持那麼久,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麼能玩猛藥,越是這樣,我越是這樣心裏也越急躁,腦子裏出現的都是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麵,不知道是我不小心碰見了周冰倩,還是因為我欲火燒身故意去碰周冰倩,她沒有決絕,反倒是很配合,順著我的意願開始在我身上遊離,關鍵時刻我的理智戰勝了自己的欲望,趕緊起身打開了電視機。
無奈之下,我隻好坐了起來去開電視,電視似乎接受不到幾個頻道,換來換去就找到一個動物世界的節目,我沒精打采的看著。
看了一會,我實在困了,就把電視聲音關小,可不行,隔壁那對玩意還在瞎整著,整的驚心動魄。我歎了口氣,又把聲音開大。
爺爺的,這哥們弄得是什麼事啊,一牆之隔,人家能隨心所欲的在良辰美景,我卻唯唯諾諾的不敢碰旁邊的女人,傻不拉幾地看動物世界,難道,專一的男人就該如此悲催,注定隻能在這受此煎熬嗎,我感覺我已經是背叛了駱小仙,我曾經對黃紅娟,黃紅梅動過心,而且我已經把自己的第一次失去了,還天真的以為自己能為駱小仙守身如玉,簡直就是個大傻瓜。
我望著前麵的電視,電視裏的動物正在草原上奔跑,腦子也在奔跑,不斷地在胡思亂想,忽然響了急促的敲門聲,怎麼回事,警察來來檢查了?
我起身打來門,開門看見門外一個穿著大褲衩,露著上半身,而且滿臉橫肉的老頭站在門口,一臉殺氣,地望著我。
“大爺,什麼事情?”我好奇地看著麵前的這個老頭,不知道他敲門是什麼目的。
不等我回過神,老頭他對我大吼;“你小子懂不懂規矩?這都深更半夜了,你電視開那樣大聲音,鬧不鬧人,我還怎麼?”
我開始石化,頭腦一片空白,過了一會,我困惑地問他:“大爺,您該不會是隔壁那位?!”我說的很委婉,本來我想說,“剛才就是你在那鑿壁借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