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可是冷小寒卻不會管這些。
看著躺在病床上麵的張藝娜,她的心髒的確已經停了,正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麵,而且已經停止了呼吸。
“還好,我來的及時,不然的話,你還真的要去和閻王爺說你好了。”
冷小寒說著,拿出了那根銀針出來,然後朝著張藝娜走過去。
“腦溢血,而且還是突發性的,你也真是的,工作用得著那麼拚命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銀針朝著張藝娜的腦袋上麵紮了進去。
隻見他一邊運轉靈力輸送進入張藝娜的腦袋裏麵,一邊連續不斷地在她的腦袋上麵紮了好幾個地方。
“嗯,現在我馬上就要救活你了,隻要我按一下你的心髒,你的心髒就可以跳動了。但是我說過,我會救你,但是你必須得做我的老婆,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先蓋個章吧。”
冷小寒說著,便在張藝娜的嘴唇上麵親了一口,她的嘴唇有點冰涼。
看到她美麗的臉龐,他並沒有遲疑,而是伸出手在她的胸口的位置按了好幾下,按得很有規律。
果然,不一會,張藝娜就已經有了呼吸,隻是現在暫時還不能夠睜開眼睛,但是她的生命正在慢慢的複蘇。
“嗯,好 ,以後我每個月給你紮針,這樣的話,你就可以慢慢的好了。記住哦,你是我的媳婦。”
冷小寒看著緩慢呼吸的張藝娜,突然有些發呆,的確很漂亮,她都可以和他以前和師父在山上居住的時候,那些姐姐們漂亮了。
突然,他都有些想念他的家人了,當然家人,就是他和師父以前住的地方的那些美女姐姐還有大叔大嬸們。
“嘭......”
就在他發呆的瞬間,重症監護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然後門口便站著四個人。
有兩個是穿著安保服裝的,看來是保安,而還有兩個,赫然就是剛才那兩個醫生。
“就是他,突然闖了進去,就把門給關上了。”
其中一個醫生指著冷小寒,然後憤憤的說道。
“你坐在那裏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她已經死了嗎?”那兩個醫生中其中一個叫胡圖,另外一個叫文友龍,現在指著冷小寒的就是胡圖。可是冷小寒並沒有看他一眼。
“廢話,我來這裏當然就是救人的了。”
冷小寒指著躺在病床上麵的張藝娜說道,其實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她叫張藝娜的。
“你,你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你救什麼人你?”胡圖大聲的吼道,冷小寒眉頭一皺,這個醫生是煞筆還是白癡啊。
“嗯,不信你自己看啊,白癡。”
冷小寒說著,指向了病床旁邊的心電圖機,“胡圖,你看,真的,怎麼回事,她不是死了嗎?為什麼會活了過來?”另外一個醫生文友龍指著心電圖機,一臉詫異的問道,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A?”
胡圖和那兩個保安也看向了心電圖機,果然,隻見心電圖機上麵,居然是正常人的心電圖,不是一條直線,這就說明,張藝娜並沒有死,,而且她還是活著的。
“白癡,現在看到了吧?我說了,我是來救她的,而且她是我媳婦,管你們什麼事情?”
冷小寒很不滿的看著胡圖,這個醫生怎麼這麼白癡啊,看他們兩個都五十多歲了,居然還這麼白癡,不是五十而知天命的嗎?
文友龍還不太敢相信,所以便快速的跑過去,把了把張藝娜的脈搏。
“是真的,她真的活了,你是怎麼救她的,她不是急性腦溢血嗎?而且剛才她的心髒都已經停止跳動了。”文友龍走過來,一把拉住冷小寒,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啊,活脫脫的奇跡。
“她得得是腦溢血的確沒錯,但是不代表她腦袋裏麵沒有氧氣啊,她隻是心髒暫停了而已,但是腦袋裏麵依然有氧氣,所以就能夠救活了啊,你們這些醫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連這點都不懂,難怪以前我師父總說現在的醫生很多都是煞筆。”
冷小寒說話很不滿,可是文友龍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是像發現了什麼似得看著冷小寒。
他和胡圖都是醫院裏麵的專家,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胡圖到現在還有些蒙蒙的看著冷小寒。
“天才,你真的是一個天才,你居然把她救活了,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張氏集團的總經理張藝娜,小夥子,你完全是做了一件大好事情啊,你拯救了一個生意上麵的天才啊。”
對於張藝娜的身世,文友龍可是十分了解的,不然的話,他和胡圖也不可能被派來這裏給張藝娜看病,但是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已經死了了的張藝娜,居然被冷小寒給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