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武入道”這四個字非常簡單易懂,呂明方點點頭,道:“所以,咱們金烏門就是修練武功特別厲害的了。”
“沒錯。雖然我金烏門在法術方麵也有所專長,但是我們更加厲害的方麵其實還是武力方麵,可謂出神入化。我們金烏門的門人把武力修煉到了極致,武力的威力一點都不會弱於法術,甚至大家在境界較低的時候,我們金烏門門人的戰鬥力還要遠勝過隻會修煉法術的修仙者。”
點點頭,呂明方笑著道:“境界低的時候,對方修煉的法術肯定不會太高明,但是咱們可以直接動拳頭就開打,那肯定拳頭比較硬了。不過,要是到了境界高的時候呢?”
“一般來,修仙者在境界高的時候,法術的威力就很大了,已經超越武力能為的範疇。而那個時候,咱們金烏門也不會慫,我們可以轉而走向法武一體,我們也會同時修練法術,體悟地之大道,掌握大神通。所以,你子也不用擔心到時候會被別人給比了下去。”烈陽道長得意洋洋的道。
聽到烈陽道長這樣激動人心的法,別呂明方這樣的青年,隻怕就是更加成熟的中年人或者老年人也會聽得熱血沸騰。呂明方心裏更加激動了,忍不住用力的鼓起掌來。
“師父,咱們金烏門原來這麼厲害!”呂明方激動的對烈陽道長道。
“唉!”但是這一次,烈陽道長居然沒有繼續嘚瑟下去,而是突然歎息了一聲。
呂明方趕緊問道:“師父,您這又是怎麼了?”
對著呂明方擺擺手,烈陽道長歎道:“想當年咱們金烏門也是下一個堂堂的大門派,能人異士數量數百人,可惜到現在已經沒落了。”
“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那咱們金烏門現在還有多少門人弟子?”呂明方充滿好奇的問烈陽道長道。
“我們金烏門在大唐朝的時候達到頂峰,到了唐末戰亂時代,已經完全沒落。到了現在,我金烏門已經變成一脈單傳,連一個可以落腳的洞府都沒有。”烈陽道長有些傷感的道。也就是,現在的金烏門其實就隻剩下烈陽道長和呂明方二人而已。
人生在世,最悲傷的事情之一,隻怕就是找不到歸屬感。人,即使是修仙者,那也還是人類,終究是群居性的生物。
呂明方今才正式加入金烏門裏麵,對金烏門的感情並不深,自然並不能夠體會得到烈陽道長的這種心理狀態。他隻知道,金烏門從大唐末年算來至少也有一千三四百年,到現在居然還有傳人,已經可以算是一種奇跡。
不過,呂明方心思細膩,安慰烈陽道長道:“師父,你不要太傷心。您現在收了我做徒弟,我以後一定努力修煉,好好地跟您學本事,將來我一定把咱們金烏門再度發揚光大,咱們也學人家張三豐那樣找個好地方重新開宗立派。到時候,您就是咱們金烏門的第二次開山祖師爺了!”
聞言,烈陽道長這種愛麵子的人,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輕輕地拍了拍呂明方的肩頭道:“好子,本事還一點都沒有學呢,你的誌氣倒是比高!”
“您昨還批評現在的很多人沒有誌氣呢!”呂明方笑著道,“我就是立大誌,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