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對戰爭狂君臣都YY了個夠之後,終於還是做皇帝的自製力好一點,景隆帝鄭隆首先恢複了過來,看著還在咬牙切齒、滿麵崢嶸的威武公薛征東不由的一陣好笑,要是人外人看到大鄭的兩位如此的核心人物原來也有這麼感慨的一麵,不知道說出去會不會有人相信。
“薛卿,這次回來後,見到瑞王的世子有什麼感覺麼?”
“那小子,還不是和以前一樣,瘦瘦弱弱的,一點男子漢的樣子都沒有。”威武公薛征東也感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自己也是一陣的好笑。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自己都沒有再這麼熱血沸騰過了。
“倫兒畢竟是七弟唯一的獨子,難道你想讓他和你一樣,跑去軍中鍛煉麼?他自己肯,他爹也不肯啊!”景隆帝鄭隆說起鄭倫來,臉上也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那倒是。誰要是敢把那小子扔到軍隊裏去,瑞王千歲不殺他全家才算是見鬼了。”威武公薛征東也玩笑道,“不過,我看這小子雖然身子骨還是那麼弱,不過倒是有點男子漢的氣概出來了。回來的時候,我聽說他在陝甘鬧的動靜可是不小啊!嗯!是個男人。”
“薛卿這話可別跟他說,要是被他知道你這麼說的話,以後這孩子還不知道回若出什麼禍來呢!就是這次在陝甘的事情,薛卿可知道,那些牙尖嘴利的禦史大夫們上了多少的彈奏的折子,要不是他爹平時威望素重,恐怕就連禦史台首輔都要上彈章了。那我可就壓不下去了。”景隆帝鄭隆一想起還放在自己禦案上的小山一樣的彈奏鄭倫的折子,不住的苦笑:誰要是敢說這小子不夠男子漢,那可真是冤枉他了。隻是他這個男子漢做的,還得要自己這個伯伯和他爹爹給他抖著,可是有點憋屈的很。
威武公薛征東當然知道景隆帝鄭隆對於自己這個侄兒現在是喜愛的很。雖然以前鄭倫隻是個普通的皇室宗親,景隆帝鄭隆對他也不過是伯伯對侄兒的照顧而已。不過自從郊外圍獵,鄭倫救駕的那次開始,大鄭朝中隻要是有一點政治嗅覺的人就能感覺到,大鄭的皇帝對於這個救了自己一次的侄兒已經開始大力的提拔了。
因此,雖然知道鄭倫在陝甘做的事情有點過分,可是威武公薛征東還是一點也不擔心鄭倫會有什麼麻煩。不為別的,單指著皇上這個伯伯,這小子也是有驚無險,最多是會被罵上幾句,訓斥一頓而已。而且以威武公薛征東對於景隆帝鄭隆的了解來看,這位皇伯伯心裏其實恐怕是對於鄭倫的行為是大為欣賞的很呢!罵他?景隆帝才舍不得呢!
“薛卿,你還記得倫兒今年有多大了麼?”景隆帝鄭隆突然問起威武公薛征東,有關鄭倫的年紀。
“臣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二十歲了吧!”威武公薛征東還是能夠記得自己這個小世侄的年紀。
“不錯,其他的皇族子弟要是到了這樣的年紀,其實早就應該成婚立家了。可是倫兒是七弟唯一的獨子,朕也不好隨便的參與管教。不過好在七弟他教子有方,總算是倫兒如今也算是成才了。所以朕想,是不是該替倫兒的婚事想一想了。”景隆帝鄭隆不知道是不是多年和威武公薛征東沒有見麵的關係,在威武公的麵前非常的放鬆,竟然和他討論起自己的侄子鄭倫的婚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