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剛猛搬攔捶(2 / 2)

文一鳴暗道,看來今天要想全身而退怕是要付出臥床一個月的代價了,使用這法子有損根基啊,可也別無他法了,拚吧!

正在文一鳴準備豁出去的時候,人群外一聲哈哈大笑,使得所有人都連忙從中讓開了一條道路。

鍾海雲側頭看見來人時,濃眉一皺,道:“閆天燕,你湊個什麼熱鬧,這是我雲濤武館的事,你少來攙和!”

被稱為閆天燕的中年人大概四十來歲,一身黑色的勁裝短打服,黑色高幫布靴上配了兩柄匕首,短發寸須,濃眉大眼,剛硬的麵龐線條襯出一股淡淡的威嚴。

“鍾海雲,你要不要臉,回你武館好好查查這是誰的地盤,嗯?在老子的地盤上處理你的事,還不要老子攙和,你丈的哪門子勢,嗯?”

文一鳴沒想到如此威嚴的人口氣怎麼會像個山大王一樣,不過這調門兒,我喜歡,哈哈!

鍾海雲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愣了半天硬是沒逼出一句話,很顯然閆天燕說的是事實,半餉後,道:“一蒙,帶走這小子。”

不待張一蒙抬腿動步,閆天燕已帶了一大幫人走到圈子裏,略帶欣賞的看了一眼文一鳴,轉過頭,冷笑道:“你說帶走就帶走,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我沒麵子豈不是閆門會館很沒麵子,這小兄弟是老子昨天才拜的把子,你動他試試!”

“你...”鍾海雲氣得眉毛吹胡子,可又拿閆天燕沒辦法,自己理虧在先,跑到人家地盤上鬧事。再加之他也清楚自己不是閆天燕的對手,隻好狠狠的瞪了兩眼文一鳴,而後朝躺在地上的幾人罵道:“躺在人家的地盤上幹嘛?很舒服嗎?還不給老子起來,真是一群飯桶!走。”

張一蒙趕緊把幾人攙扶起來,臨走還陰毒的看了文一鳴眼。

文一鳴心裏猛的起了殺機,他最討厭這種陰毒如蛇的眼神。別看文一鳴平時大大咧咧,嘻皮笑臉,但他並非是那種食古不化的正人君子,作為兵王教官,常年在邊境中出死入生的人,他從不允許被發現了的隱患還遺留在世。

閆天燕哈哈一笑,對著鍾海雲離開的方向大聲道:“慢走,不送啊!”

接著轉過頭看向文一鳴,一抱拳,道:“老夫閆天燕,這位小兄弟身手不凡啊,訴老夫眼拙,不知出身何派?”

文一鳴愣了一愣,暗道這閆天燕四十多歲就自稱老夫,嗬嗬!說話也是兩番風格啊,剛才還山大王一樣,轉眼換了樣!不過,文一鳴對這閆天燕倒是挺有好感,倒不是因為幫他解了圍,而是此人眼神專注不閃爍,怎麼看都不像奸詐之輩。

“小子文一鳴,如今在童山村居住。多謝前輩解圍!”文一鳴抱拳道謝,隻不過右手都還有些不穩。

閆天燕擺擺手,道:“些許小事,不必客氣。你也不用前輩長前輩短的,剛才我在眾人麵前說了咱們是拜把子的兄弟,我也就虛長你幾歲。看得起叫我一聲閆大哥好了,否者被鍾海雲那莽漢知道了我騙他,那我也太沒麵子了,哈哈!”

閆天燕身後的會館門人均是驚訝的看了看文一鳴,暗道館主今天到底怎麼了,替一個陌生小子出頭就算了,還稱兄道弟?

文一鳴咧了咧嘴,暗道我才十六啊!你都四十幾的人了,這叫虛長幾歲?不過,在軍隊裏呆慣了,閆天燕這種脾性倒是很合他的胃口,“閆大哥,那小子高攀了。”

閆天燕哈哈一笑,“文老弟,剛才我在文武酒樓二層和朋友一起喝茶,因為坐在窗邊才看到了這邊的情況,要不過去坐會兒,介紹幾位朋友給你認識認識。”

文一鳴心道,這閆天燕看來也並沒什麼其他意圖,隻是純碎的喜歡交朋友。自己和童強以後還要離開白楊鎮,家裏和童叔的鐵匠鋪都需要照顧,多認識幾個朋友也好有個照應,免得自己在外麵有太多擔心。於是一抱拳,道:“行,閆大哥首次相邀,小弟怎敢不從。不過我還有個兄弟...”

閆天燕爽朗一笑打斷了文一鳴的話,“文老弟的兄弟那就我的兄弟,走走走,一起!”

文一鳴一拱手,轉身見童強一家三口站在自己身後,而童強額頭上的傷口也已處理妥帖。向童山微微點了點頭,道:“童叔,我和強子去文武酒樓坐會兒,您們不必擔心。”

童山嗯了一聲,也知道以後要在白楊鎮沒有麻煩,少不了這些交道,何況閆門會館他也聽說過,白楊鎮的第一勢力,與其交好這是好事。交待了幾句,叮囑兩人早點回家。

文一鳴將童強與閆天燕相互介紹後,一群人一路說說笑笑間進了文武酒樓。